了坏心思,他趁谢寄绞紧穴肉之前把手指抽了出来,而后抓过谢寄手里的木偶小人,就往还在吞吐淫汁的小嘴里塞。
冰凉的硬物陡然进入后穴,谢寄被刺激得直瞪大眼睛,嘴猛地张大,有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嗯呃……”
门外的人听到房内不寻常的动静,连忙问道:“寄儿,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需要娘亲进来瞧瞧吗?”说着,妇人就要推开木门。
谢寄双目失神地仰头倒在床上,身体和心理同时遭受刺激,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他昂头的性器直接在单薄的亵裤里射了出来。
裆部瞬间濡湿,乍一看像是失禁一般,紧贴谢寄阴茎的布料凉透了,娇小的阴茎发泄完也逐渐疲软下去,可后穴里常卿还不依不饶地把木偶小人塞进去。
谢寄又疼又爽,又着急又对常卿的大胆感到不可思议,他像案板上的死鱼般一动不动,只是两瓣嘴唇翕翕合合:“娘……我,我没……事,就是……刚醒,嗓子哑了。”
谢寄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不可忽视的情欲,杂糅在一起嘶哑了谢寄的嗓音。
妇人听完虽然仍有疑惑,却还是停下推门的动作:“寄儿……你没事就好,我和你爹先去东方等着你了啊。”说完,妇人踏步缓缓离开。
妇人还没彻底走远,常卿就把木偶小人用力一捅,头朝里,木质的硬脑袋的形状比阴茎的龟头要复杂不少,顶到谢寄肠道深处,痛得他直摇头憋泪,不敢发出淫荡的声音让他娘亲听到。
谢寄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忍住嘴里呼之欲出的呻吟上,没空蹬脚把常卿踹开,只能蜷起脚趾头,身体使劲地往后挪。
常卿不依不饶,整个人看起来也莫名拘束:“兄长,你里面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说完,他摁住木偶小人还露在洞外的脚,一鼓作气把整个木偶都推了进去,推完还要装模作样地赞叹一番:“兄长,你的小嘴好贪吃。你瞧,一整个都吃进去了。”
谢寄背后顶到床板,身子猛地一顿,蓄在眼眶里的泪珠就啪嗒啪嗒往下砸,砸在殷红的乳头上,像雨水浇灌雏花一般,两颗奶头也回应着噗噗地往外喷水。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估摸着妇人应该走远了,才抽抽噎噎地说:“把它拿出去……随后和我一起去用膳……,还有,什么叫吸得你好舒服?”
他用肠道含住的,明明是木偶小人。
常卿指尖抵住木偶人的脚,继续悠悠往里面塞,探索谢寄肠道中最深的地方:“兄长莫不是忘了,你早上才说这个小人是专门给我做的,它的感官和我的感官是连通的。”
“是以,他被你含在身体里,相当于我被你含在身体里……这种重返胎儿时期的感觉,还真是奇妙。如此一来,我应当多谢兄长赠予我的这份礼物。”
常卿一边说着,一边含住谢寄的奶头,用力地吮吸着,因为叼着一颗樱红色的乳头,所以说出的话有些模糊不清,可谢寄全身上下都受到刺激敏感至极,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常卿咽下一小口奶水后,很小声地喊了一句娘亲。
谢寄登时涨红了脸,也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抬腿蹬了下常卿的肩膀,蹬得常卿身形微晃了一下,他腆着脸欲骂人,支吾半天最后只憋出来个:“畜牲……滚啊!谁想当你娘!我好歹是个男人。”
常卿借机一把抓住谢寄的脚踝,侧身把自己的性器贴在谢寄的脚掌上,对谢寄的责骂则是通通揽下,不作反驳:“嗯,我是畜牲,是娘亲一个人的时候小畜牲。”
谢寄察觉到脚掌上突然贴上的滚烫棒状物,后悔想收回那只脚却被死死地禁锢住,他勉力坐起了身子,惊疑不定地看着常卿正扶住阴茎贴在他脚掌上撸动,声音颤抖:“你……你在干嘛?”
常卿没有看谢寄,握紧谢寄的脚掌越撸越快,末了,似乎是快到高潮了他才放缓了速度,足掌和鸡巴却贴合得更加紧密。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色,忍住不往谢寄已经被木偶插满的小洞里再添一根长物,已然是他的极限:“娘亲的脚掌好白,还很软,有机会的话……想亲自尝尝娘亲的小穴,好想把鸡巴放进去,射在里面……呃”
常卿说的不堪入耳,谢寄越听越害臊,脚掌也慢慢变得僵硬,一时没有控制住,踩在了常卿的性器上。
常卿本来就快高潮了,被这么一激,更是直接射在了谢寄的床上、亵裤上,谢寄原本就湿的不能再湿的亵裤这会儿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谢寄:“……”
而常卿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微微哈气。
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常卿往谢寄的肩上拢了一袭氅衣:“兄长,当心着凉。”
谢寄面色酡红,闻言瞋了常卿一眼,嘴角抽了抽:“现在知道叫兄长了?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娘亲吗?”
谢寄面朝门,正欲抬步,常卿站立在他身后,莫名笑了笑:“兄长若是想让外人都知道你很会产奶水,也不是不行,就是怕兄长害臊。”
常卿一边言语调情,一边大掌还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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