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不要了……我不要了——”
弟弟停了动作,只让他坐在自己阳具上,搂着他哄小孩般一下下亲着他的侧脸:“乖,乖,就好了。”
唐门移开手,那支孔雀翎全被他送了进去,只在紫红色的龙头竖起个色彩斑斓的尾巴,倒是漂亮得紧。
天策垂着头,细细地打着颤。明教弟弟试探性地向上顶了顶,他便浑身一震,后穴绞了又绞,涌出股细小的水流浇在深埋其中的阳物上,竟是用后穴高潮了。
哥哥了然一笑,他看得果然没错,天策就是个天生的受虐体质,对他来说,残暴一些的性事反而比普通的性爱更爽。
天策只觉得自己要发疯,脐下阵痛,性器里面堵着东西,搔得他又疼又痒恨不得伸手挠一挠,渐渐竟生出些让人几欲发狂的快感。
唐门却在这时直起身解开了裤子,滚烫的阳物弹出打在天策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人长得冷峻,性器也生得漂亮秀气,不似两个西域人青筋虬结般粗壮,而是粗细与常人相同,只是要略长些。
他把龟头抵上天策柔软的唇,仍是面无表情,冷冷地道:“舔。”
腥膻的气味刺激着天策的神经,他下意识就想偏头躲避,但唐门弯下腰掐住了他的脸,硬生生顶开了他的唇。
他平静地道:“牙齿收起来。若是嗑到了,我就操死你。”
天策吓得浑身一颤,一个松懈,便让他长驱直入,粗而滚烫的东西直直抵到舌根喉头,噎得他只想干呕。
粗糙的毛发扎着他满是汗水泪水的脸,唐门耸动腰身在他嘴里抽插起来,身后的弟弟也钳紧他的腰,发狠般往里撞着。
不多时,明教弟弟最后往深处一送,滚烫白浊尽数喂进那口烂熟小穴。与此同时,唐门也在他嘴里射了,他没急着往外抽,而是压着天策的舌根,待他不自主地将白浊咽了个干净,才抽出自己阳具,修长手指揩了揩天策嘴角溢出的些许精液,探进他湿热的口腔,尽数抹在柔软的舌头上。
抹完,他抬起天策的下巴,回头对明教哥哥道:“昏过去了。”
哥哥啧了一声:“真不耐操。”
他走上前去,一下抽出了塞在天策阳具里的孔雀翎。那憋得发紫的阳物跳了跳,精液不是射出来,而是满得装不住一般,随着哥哥的揉弄絮也似一团团溢出来,到最后,流出一股浊黄的尿液浇在沙地上。
预警:有粗口,羞耻py我也不知道怎么预警了,反正很爽?
头痛欲裂。
朦朦胧胧中,他听到压低的说话声。
“你把这个给他。”
“要伪装么?”
“嘘……小点声。”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所有低语都戛然而止,接着,有人在他头顶道:“哟,醒了?”
天策茫然地抬起视线,看到了一双深绿的眼睛。
他猛地从久眠的疲累与晕眩中惊醒,意识到自己正被那明教哥哥抱在怀里。
天策立刻挣动起来,然而下一秒就被伸过来的手捂住了嘴,胳膊也被明教死死地按在怀里,脚腕被人握住,动弹不得。
明教哥哥低下头,在天策惊恐的眼神中凑到他耳边:“别出声。你乖一点,我们保你前五。”
谁要前五了!!!!我不玩了不行吗!让我出去!!!
越是不让他出声,天策越是闹得厉害,巴不得快点引来大哥队把他送出去。
明教弟弟掐了把他屁股:“老实点。这么想走,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赶出去。”
天策僵住了。
明教哥哥笑道:“这才乖。”
他松开了对天策的钳制,天策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抿紧了嘴。
这时,他才腾出心思来打量自己的处境:他好像正在龙门客栈一间房屋的二楼角落,两个明教围在他身侧,楼下门后,可以看到唐门端着弩向外往的身影。
忽的,唐门抬手打了个手势,闪身出了门。
明教弟弟啧了一声:“有整队过来了,我和唐门出去把他们引走。”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轻飘飘下了楼,几个腾挪就不见了踪影。
明教哥哥很放心他们的样子,低头亲了亲天策的额头:“小军爷,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
天策沉默地别过头去,紧皱着眉头。
明教倒也没有强迫他。半晌,他叹了口气,耳语一般道:“等出去了……”
他们在寂静中等了好一会,出去的两人却还没有回来的意思。明教哥哥忽然道:“人倒是没死,就是分散了,一时半会大概回不来……”
天策心中冷笑,他巴不得人少。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谋。
审视过自身,他自忖自己现在的装分对上单独的明教尚有一战之力,方才的安静忍耐也是为了养精蓄锐,现在只等这看守一个松懈,自己便能摆脱束缚逃出生天。
风沙声呼啸,明教侧耳去听,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风沙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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