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他嘴中,带着股清淡的兰花香,压着他湿滑的舌头,又扫过他的上颚,激起一阵麻痒。
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后穴里的手指抽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滚烫的硬物,猛地顶了进来,破开穴肉,狠狠扎进深处。
他含着手指,含糊着:“畜、生……哈啊……”
身后那人动了起来,又快又狠,边撞边两手揉着他臀瓣,掰开又聚拢,作弄得天策喘息连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真是好滋味。”
原来那插他的是毒经,他也微微喘息着,细细去听,能听见苗疆人身上戴着的银饰碰撞,清脆得很,混在水声中,倒不真切了。
胸膛上那只手离开了,转而又握住他胯下长枪,紧接着,蓬莱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看,他被人插居然会硬。”
“这还没用药,就浪荡成这副样子,真是……”万花剩下半句话含在嘴里,倒比说出来更叫他难堪。天策恨不得一头撞死,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得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蓬莱的手掂弄着他阳物。这小仙君大约是没替人撸过,指甲常常划得他疼,力道也时轻时重,轻时让他难耐,重时又迫得他控制不住地一缩。但即使如此,他饱受蹂躏的阳具还是得了趣,吐出些清液,沾了蓬莱满手。
蓬莱将那淫水蹭在他肿胀的乳尖,嫌弃道:“脏死了。”
“你若觉得嫌弃,等下可不要碰。”毒经笑着挤兑了他一句,两个叽叽咕咕又说起小话,天策听不清了。
又抽插了一会,他腿根痉挛着泄了些稀薄阳精,后头甬道收紧,将毒经吸了出来。
那人拍拍他的臀,凶器刚退出,身前的人便把住他腰将他拖过来,原来他早准备好了——灼热的阳具立刻插了进去,将毒经留在里头的精液混着淫水挤了些出来。
然而大部分浊液还是被那粗硬的一根堵在了他的肠道里,随着抽插咕叽作响,晃晃荡荡,光听这水声,还真以为是什么阅人无数的名妓。谁能想到今天之前,他还只不过是个红衣银甲英姿飒爽的天策将士呢?
有人凑上来解了缚着他双臂的绳索,天策胳膊早被捆麻了,无力地垂着,随着身前人的颠动摇晃。下一刻,他的手就被捉了起来,搭在一根翘起的阳具上。
天策吓了一跳,下意识挥手抗拒,却被人强按着手,用他手心与五指去疏解那阳具。
那人手指灵巧,动作好似抚琴,扶着他的手指手把手教弹,渐渐的便感到一股黏腻湿滑的温热液体顺着指尖滑下。
肏他的那人阳具又长又硬,因着坐姿次次顶得极深,天策仰着头被插得叫不出声,喉结一阵刺痛,却是他舔咬着他咽喉,滚热的吐息凌乱地扑在敏感的皮肤上。
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他的腰,将他往下又按了按,天策呜咽一声,意识到什么,不安地扭着屁股试图逃离,却依然被他禁锢住灌进一股又急又多的阳精。
那人松开手抽身而起,天策立时扑在沙地上。他勉强用胳膊支起身子,抖着腿膝行了两步。
要逃……要逃,不然真的会坏掉的。
然而他轻易便被人搂着腰扯了回来,甬道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新的阳具,这不知是谁的家伙俯下身与他后背紧贴,好似野兽交媾一般奸淫着他烂软的后穴,含不住的精水淫水都随着抽插,或溅出来,或拉出粘稠的白线,滴在地上,好一派淫靡的景象。
天策手指无措地在地上抓了抓,沙地绵软,反让他借不了力,无处发泄凭依,只能生受着折磨,在沙堆上挠出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不要了……啊啊……”他忽然凭空爆发出一股力气挣扎起来,“放开我!”
立刻有人捉住他乱挥的胳膊,万花的声音响起来:“怎的?”
蓬莱有些诧异的声音响起来:“……他泄了。”
阳具抽了出来,他被人翻了个身,露出一片凌乱的正面。穴口含不住的腌臢东西汩汩向外冒,紫红的阳具翘着,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蓬莱犹疑道:“我确实感觉到……”
“许是去得太多了,”万花道,“长歌,抹额借来一用。”
一阵窸窣声响起,冰凉光滑的绸缎缠上他胀痛的阳具,万花柔柔的声音响起:“左右也没用了,替你堵上。”
“万花,”长歌沉声道,“别把人玩出事了。”
蓬莱却是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抢话:“你们莫不是昏了头,这可是龙门绝境里边,就算死了也不会真的死……哎呀,他哭了。”
那蒙住眼的黑布不情不愿地被濡湿了,天策的嘴唇都被他咬得出血,欣长结实的身子在钳制下微微蜷了起来。
四周陷入令人不安的沉默。
他有心要骂,却怕招致更恐怖的折磨,半伏在地上大口喘息,掺杂着哽咽,看着可怜极了。
“……你们速战速决吧,马上全毒了。”万花忽然道。
竟也无人反驳,他们好像都默许了万花的提议。一双有力的胳膊搀起天策上半身,带着兰花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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