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般来说。」已经不知道那啥了两次。你企图讲点道理。
「都会先从喝杯咖啡开始的。没人……祢们也一样!」
你敢用自己的敏感体质和偏头痛掛保证,旁边的确有着谁──可能还不止一个。
「谁会一上来就美色诱惑啊!」可怕的还是两次都生效!水生生物的传说真的不是浪得虚名!
「我有交代先上酒啊?」
──我去你O的上酒。
2.
加班完毕的夜晚,你去了一家独立饮料店点鲜奶茶。打算用糖分黏一黏自己碎掉的某些东西。
然后你对着打工店员留在柜檯的病理学和药学教科书看直了眼。
「塞剂直接作用于肠道黏膜。」你照本宣科用口型无声读了出来,「效果最佳与快速……?」
你额际跳了跳。突然想起梦境内的几个段落和感觉──包括但不限于被手指舌头一寸寸探索的身体内部,还有随之不断流入体内的美酒佳酿。
「那个酒是什么东西?」知道大公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脑子里大概没调情这根弦,你直接问道,「作用是什么?」
「让你别疯掉,镇静用的。」「哈啊?」
你嗤笑一声。
「我还以为是催情药。」反击,「毕竟我右手自给自足那么多年,够用了。」
3.
「但是自从那次用舌……」「不要讲。」
自从被漂亮到不像人──也的确不是人的利维送上过巔峰。你确实从那之后就掉不下来。
前天的体验更是让你怀疑人生。毕竟你从头到尾都是清醒地被快感冲刷──等等。
「我再问一次,那酒是什么用的?」
大公嘻嘻笑了一声。知道你终于回过神来,也就不继续回应。
4.
「祢给我出来!」在陌生的城市一隅,你暴跳如雷。
「我保证打不死祢!」
仗着出差之便,你在谁也不认识你的陌生公园与空气对话。
5.
「好了好了。快回家,坏人很多。」「祢最没资格说这句!」
6.
在你没看见的角落。前来拋弃碎块的杀人犯滚落进自己挖的大坑,旁边的积累土石轰然砸下,将他结结实实埋在土里。
濒死之前,只有重压和窒息在死前伴随着不敢呼救的他。
7.
「祢刚没说话在做什么?」「没什么,玩了下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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