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白媱已经顾不上维护自己名门淑女的形象了,像疯婆子一样在走廊上大吼大叫,“许见南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毁了我的清白,你们必须帮我做主!”
“媱媱!”白母被吓得急忙拽住她的手臂,惊慌失措道,“快不要乱说了!”
白父也被她的出言不逊吓得脸色惨白,忍不住大声呵斥道:“住口!那可是许家长子!你不要命了吗?”
白媱从小到大都备受白父宠爱,几乎没有挨过骂,这会儿突然被他呵斥,又是在刚刚受了委屈的情况下,心里的情绪一下子克制不住了。
“你就是只顾着白家的脸面!”白媱哭着指责道,“为了保全白家,可以牺牲女儿的清白是吗?之前你为了利益出卖白荔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因为畏惧许家的权势而忍气吞声吗?”
“蠢货。”时溯看着这一幕,不屑地轻嗤了声。
虽然五星级酒店的保全工作都做得很好,轻易不会放无关人士进来,顶楼更是为了保护有钱人而管理得很严密,但是这毕竟是公共场合,还是随时有人经过的走廊,白媱这样不顾脸面地把丑事宣扬出来,不多时就会传播出去。
这无疑是在惹怒许家。
这件事本来就是白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论起来只是算计别人不成反被算计,许见南顶多算个倒霉的帮凶,没反过来控告她就不错了,还想找人家问罪。
可笑至极。
“闭嘴!”白父的脸彻底黑了,“你是想让白家毁在你手里吗?”
“爸!”白媱难以置信地说,“你就只在意白家,不在意我吗?”
白父简直要被这个没脑子的女儿气得吐血。
他不让她大声喧哗不仅是为了保护白家,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她自己啊!
这种事情倘若传播开来,凭着许家的势力,并不会对许家造成什么影响,却会激怒许见南乃至整个许家,到时候他们的报复对象第一个就是宣扬出去的白媱。
“媱媱,听你爸的话,咱们回家慢慢说……”白母苦口婆心劝道。
“妈!怎么你也这样?”白媱瞪大了眼睛,“上许见南床的应该是白荔!不是我!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不忍心把白荔推进火坑,就哄骗我偷梁换柱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父对白媱算计白荔的计划心知肚明,但是白母却是不知情的,因而急忙喝止她道,以免她继续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他默许白媱设计把白荔送上许见南的床,是想着反正白荔都已经这么多个男人了,不在乎多这一个,即便许见南名声不好,也可以借此让白家搭上许家的线,更上一层楼。
可是白母虽然也知道白荔被好几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围着转,但是如果知道要把白荔推给许见南,一定会大力反对,因此父女俩都是瞒着她的。
“媱媱……你说的是真的吗?”白母惊愕地问道,“你真的想算计你妹妹,把她送到许见南床上?那可是你的妹妹啊!”
“嘁。”时溯忍不住轻蔑地撇了撇嘴,“别五十步笑百步了,白夫人。你默许你女儿跟着我们几个,不也是出卖女儿吗?谁又比谁好呢?只不过是坏和坏透了的区别罢了。”
白母被他戳穿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张着嘴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这一家三口也因此发现了一直在看戏的白荔三人。
“荔荔!你来得正好!”白父喜出望外道,快步走过来,“快救救你姐姐……”
“哦?”白荔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站在原地,漫不经心道,“我怎么救她?”
“许见南不是想要你吗?”白父似乎也觉得这个要求不光彩,压低声音不好意思地说,“你就满足他一次,他一高兴,说不定就不追究你姐姐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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