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马。
他们把车停下,打起了远光灯,但雾气太过浓重,竟无法照穿这片雾。
「怎么办,要回去吗?」派恩问
一行人看着江筱棠,正当江筱棠犹豫不决得时候,突然像是防空警报的声音从浓雾深处传出。
「!?」当所有人都因这防空警报的声音赶到惊讶时,任迟生他们之前看到那位开着拖拉机的老者,竟默默从浓雾中跑了出来
「快逃啊!...」老人喊到
正当派恩开了车门要下去救人的当下,却被任迟生阻止了。
「等等。」
「等什么!?」派恩问
「他看不到我们,他不是在跟我们说话。」任迟生说,此时大家才注意到,虽然这四处弥漫着浓雾,但随着警报声响起,铁拒马令一头的浓雾慢慢的便灰...变得深沉...
老者嘶吼着快逃,他朝他们跑来却在要撞到拒马的瞬间又消失了,几秒后又听到老者的嘶吼由远至近。
仿佛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一般,直到他们看到一个约莫有两三公尺高的无头黑影,提着一把锈坏的巨镰一刀将老人拦腰分成两半...
这画面太过惊悚,让众人都到抽了一口气....可老者却依旧还是惨叫着...
鲜血与渐渐染黑的雾气就像是碰到一堵无形的墙,缓缓的回流漫漫掩盖了老者...直到警报声解除...才慢慢内卷消失
随着浓雾散去...川镇像是凭空消失一样,拒马的另一头竟是一边荒原...
「...这...这是?」派恩有些不可置信,但这却真切的出现在他眼前,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只有南栾望向江筱棠。
「妳看到了什么。」南栾问
「.........我...我们回去吧。」江筱棠面色惨白的回,他们看着江筱棠脸色实在不好,当下也只好先回到休息处。
回到空屋因为天暗了下来,众人也决定先行休息,任迟生说先去弄点白粥给江筱棠,江筱棠却怎样也不愿意让众人离开他的视线。
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坏了一样,而大家当下也想着让江筱棠好好休息,便也没有急着在问她到底看到了些什么。
夜里,大家正准备要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的时候,江筱棠却怎样都不愿意让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模样,加上她被发现的时候那重伤的模样还印在众人的脑海里,原本南栾想着先留下陪江筱棠,但任迟生想着南栾因为之前离开人一阵子结果人家受了重伤,内疚之余撑了三天守在人家床边,这耗下去只怕还没到F城,伤员就又得增加一人了,江筱棠一个女孩子打从A城开始护着他们几个大男人一路过来,不论什么理由都不应该在让几个大男人减员造成她的负担。
任迟生让其他人先去休息,自己陪着江筱棠,在白粥里放了一点助眠剂给她。
吃完白粥江筱棠窝在床上,她紧抓着毯子仅仅盯着任迟生,任迟生江沙发搬来床旁,一边看书一边陪着她。
「睡吧,我在这。」
「...我...」江筱棠怯懦的说
「嗯?」
「我...很怕...。」
「看到这画面谁都会怕的。」
「不是的。」
「妳愿意说说看吗?」任迟生合上书,转头看着她
江筱棠低头蹭了蹭毯子,想了想便直接爬上了任迟生的怀里。
内心虽然觉得这样靠近男二不太好,但她打小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鬼怪灵异...
在内心最深层的恐惧面前,剧情还是什么的都不在重要了。
任迟生看着她爬到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实在很难联想她在之前可是把丧尸当蛋糕切,更把一个活生生大男人头给打破,严刑逼供一个男人的狠人。
现在这个样子才比较符合她自己年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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