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晚上十一点,这时间司倪早该在回家的路,然后舒服的泡热水澡,最后上床睡觉。
怎么也不会是被人困在角落接吻。
「嗯??等等、朝鹤!」司倪推抵男孩子贴上来的胸口。非但无效,对方还勾着她的脣舌诱她回应。
司倪被她吻得嘴巴发麻,两手都被朝鹤扣在胸前动弹不得。
末了,男孩子垂眼看了一眼女人被吻得波光潋灧的双眸,似乎还不解气,侧过头吮咬她的下巴,咬出了痕迹。「姊姊不就想看我发疯吗?」
「你够了,我才没有??」话还没说完,下脣又被人啃了一口,她嘶了一声。
对方似乎良心发现,意识到自己使力过头,转而轻轻啜吻。「对不起,姊姊??是我不好,你别不理我。」
为所欲为完再来道歉。
似乎就是这傢伙惯用的伎俩。
朝鹤要说的话,司倪心里有底,脑袋还在转着该用什么说法脱身时,只见那人无辜的扬眸看她,与身上结实的肌肉形成对比,乌黑的眸子写满指控。她差点就要说是自己错了,不该晾他这么久。
「你看??我嘴巴都被你弄肿了。」
「我看看。」
「不给看,是你用的。」
司倪捂嘴皱眉,嘴里残留淡淡的可乐味在舌尖慢慢消融。
孰料,对方却笑,凑近她。
「笑什么?」
「我喜欢姊姊和我撒娇,你多说一点。」
司倪脸热:「你有病吧,我、我这才不是,我是在骂你!」
「知道,知道。」
他回得敷衍,满眼都是笑,像个傻子似的。
司倪瞪他。
朝鹤又想亲她了。
「姊姊。」
「什么?」
「你在躲我。」
司倪一顿,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指尖不安的搓着裙摆,张口就否认。说自己忙,有很多事要做,他这么黏人她会很困扰。
「姊姊都不想亲我吗?」
她的脑袋停滞一瞬,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这么直白吗?
「我每天都在想。」他边说,偏头靠近,灼热的呼吸散在女人细緻的脖颈。
她身上还混着夜晚酒吧的菸酒味,但他还是从中嗅出一丝淡香水,鸢尾和铃兰勾拉出沾着朝露的花香气,混杂着一丝木质花香调,与这灰天暗地的声色酒吧格格不入,似乎可以从中剥离出一朵纯净小白花。
大概就是这种反差让他无法自拔。
他的姊姊,比他想像中的有趣。
司倪试图找出凶狠的字眼反驳,说他疯了,脑袋怎么都装这些奇怪的想法,真是无理。可是张口的话零零碎碎的像是验证朝鹤的话——她其实也想这么做。
她才是真的疯了。
男孩子的嘴脣碰到她的脸颊,亲暱的在皮肤上游移,在她耳畔低声呢喃,最后黏黏糊糊的进入她的思绪,缓慢地捲成了浪潮。「想亲、想碰,也想进去姊姊的身体里。」
几乎是同时,司倪感觉小腹一阵发痠,下身不自觉地搅缩,空虚感让上回的景象历历在目??。
她下意识地夹紧腿。
「你、你别再说这些话了!」
司倪是真的招架不住他的。多年来她的数据库就商佐一人,平时的他别说撒娇,关心的话都说得不自在,爱面子的要命,全然不可能在她面前示弱求关注。
现在的朝鹤根本是商佐的相反体,完全无法预料他的行为,像是下一秒就会抵进她的身体。
她急着想摆脱人,却抽不开身,「朝鹤,你快回去了。」
「喝了酒,回不去。」
司倪懒得管他,挣扎要走时,一张纸条摇摇晃晃从口袋掉了出来。朝鹤眼明手快地捡了起来,摊开就是一串电话号码和地点。朝鹤立即明白地扯出笑,「姊姊有了新欢就不要弟弟了。」
闭店前半小时,司倪收到了一张匿名纸条,问她今晚有没有兴趣出去吃宵夜,有意愿的话,对方会在后门等她下班。当时忙,随手就塞进口袋。
本来也没有要赴约,但想着如果能趁着这误会一次摆脱他也好。
「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她耸肩,尽量回想戏剧中的渣女都是如何甩人。「有人约,我就出去,有好感就一起,谁不是这样?何必太认真,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嘛,你这么较真未免给人太多压力了。」
朝鹤舔了舔脣,「姊姊是真的敢玩。」
「所以别跟着我了,找个喜欢的人,我不值得。」
司倪暗自呼了一口气,解决一件事了。
「是我错了。」
司倪一头雾水,话还没问出口,人就被困在对方的怀里,男孩子单膝卡在她的两腿间,她一瞬间进退两难,稍加挪动,最柔软的地方便会抵上他的腿。
「是我做得不够多,让姊姊缺乏自觉。」
「??你!」
「姊姊也是,总说些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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