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骚动的商佐逆着人流上前想了解状况。当他看见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子跪坐在地上,脸庞沾满泪水,脖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痕迹,他大概能猜到什么事。「蓝湘?」他蹲下,「怎么回事?」「我、我??」她话还没出口便泣不成声,「我只是想去厕所??怎么也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人!」他指着同样也惊魂未定的司明发,周围的人瞬间有了联想。另一边,司倪也被其他事绊住脚了。当对方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嘴,脣舌再度抵入她的口腔,她再也受不了地喘息嘤咛。润溽的软舌舔过她的脣,上头早沾染了些许酒气,他啜吻几下,用颊去贴她冰冷的脸蛋,能感觉女孩子的眼睫挠着他的眉心,捎上一股密麻的快感。他笑斥:「贪喝。」司倪嘴硬:「有人请,不喝白不喝。」被吻过的声音溼黏,但终究是没把她的嘴吻软。男孩子无声一笑,揉着她跨放在他身上的小腿肚。「站了一天也累了吧。」「感谢朝少爷关心,我好得很。放开,我还要忙。」她试图收腿,无奈有人偏是抓着她。司倪挣脱不开,于是刻意踩上他的膝盖,不从的意思明显。朝鹤也不恼,甚至自认贴心地将她的鞋也脱了,让她踩得舒服。边脱边说:「最近过得很开心吧?没人管的日子我看都可以上天了。」她顺着他的话,「单身的意思不就是我什么都可以做吗?只要不是抢别人的另一半。」她今天句句带刺,砲火十足,然而朝鹤是一点也不生气,甚至面露愉悦,「姊姊说得都对。」「我对有女朋友的人没兴趣。」她非要激怒他,抬腿抵上他的胸口藉此保持距离,示意他放开。「这位客人,请自重。」「姊姊,吃醋了吗?」他问,「吃醋了吧。」司倪想狠狠给他一脚。发现她的意图,他笑得既坏还挑衅,最后甚至将人完全的塞进沙发。「也不怕踢坏我。」刻意压低的声线哑得不像话。他今夜也喝了不少,声色像是浸泡在酒罐,紧涩冒泡,几句简单的话都说得别有用心,手下的动作也比平时强硬。灼热的掌心顺着女孩子滑白的腿弧线一路摸进臀底,隔着底裤揉捏着她的臀。司倪想躲,pi股马上挨了一掌,她下意识地哼吟一声,嗔怒地看他一眼。「别叫,待会硬了你负责吗?」司倪本来还挣扎,听到这话也不得不停下动作,她咬住下脣,手肘抵在椅把微微挪动身体,试图保持距离。这举动倒是让朝鹤不太满意了。「你别碰我。」「这样不就顺了姊姊的意。」朝鹤的手退出裙底,司倪稍加松了一口气时,只见这人将手挪向胸口,像是今天非把她整个人都摸一遍才罢休。「??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现在可是还没给我个解释。」司倪后靠,然而下半身全被人掌握在腿间,无论她如何闪躲都是徒劳。「这事可不是我惹出来的。」朝鹤投降似的举高手,痞气道:「不碰,我不碰。」这么好说话,肯定有诈。「姊姊今天差点就在这么多人面前走光。」「是你故意靠近我。」朝鹤没否认,反而问道:「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我??你!」「什么?」本来已经准备好骂人的话,他一秒像是吃了全世界强塞给他的委屈小狗模样到底是如何办到?司倪真的很想知道。她短暂哑口,「不是??大家都说你被禁足了啊。朝家老太爷发了一顿火,说你在外面就跟你爸一样四处拈花惹草,不务正业,对待长辈的态度恶劣,不受教。」朝鹤失笑,手指捲着她垂落的发,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后颈,眉眼慵懒,事不关己。「怎么你听到的都是这些骂我的话。」
「好的事还轮得到我到你面前说吗?」朝鹤捨不得她皱眉,伸手想碰她的脸,前几次都被躲开,他再次伸手,司倪的眉皱得更深了,却没再抗拒。她这么容易心软,让他想放手都觉得是便宜了外人。抚开她的眉心,「我听到的还有,流连酒吧,不知节制,沉湎酒色。喔,还说我包养了女人。」司倪蹙眉,怪不得她也在同时间遭受舆论攻击,看来那些人都想把他们拖下去。司倪忍不住抱怨:「谁让你平时行事嚣张,树立了这么多敌人,现在全等着抓你的错。」「姊姊看我顺眼就行了,我又不进他们家的门。喜欢我,不就是给你添乱?」「我家门也不是你想进就给进。」朝鹤扯过她,抱住她的腰,脸埋在司倪颈边,她措手不及。「姊姊不想养我了吗?」「??我没本事养你这尊大佛。」态度卑微,举止却一点也不。「以后要是朝家不要我了,我被逐出家门,你会养我吗?」司倪迟疑了几秒,就这么点犹豫,朝鹤觉得足够了。「老太爷说了什么?真打算把你送出国吗?」「现在终于知道要问了?」她窘促,随后解释道:「破绽百出的戏还演什么?何况在学校本来就没多少人知道我们的关係??你那群嗜血亲戚的目的也只是想给你下马威。情势已经够乱了,没必要再自找麻烦。」「姊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和你说正经事??」「嫌我麻烦了对不对?碰上这烂事,让你厌倦我了对不对?」「??」「说不出话了吧,怎么就说不出了?」司倪被问得无语,朝鹤是真的懂得利用他的优势。「我先前天天期待你跑来质问我,最好大闹一场,说我始乱终弃,哭着骂我是负心汉。结果等了又等,你却是一句话也没问?」他低头去舔咬她的锁骨,没用多少力,但听见她的心跳逐渐加快的趋势。或许心有预设,司倪对于他的任何碰触皆是敏感,细微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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