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鹿弥再也不在了吧。
给自己留一把刀,对自己最亲的人那把刀吗?呵,别说因为鹿弥,自己就不会对叶落下手,就单说没有这层关系,他又如何能对她下手,这毕竟他……唯一爱过也是最爱的女孩。
他疲惫的垂下了手,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是发生了什么,这些天我也没有机会跟你谈起,我现在帮不了你什么,我连自己的境遇都无法改变。”
叶落没有说话。
“但不可不谈的是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知道你现在如何看待我,以及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也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对我有怒火,我希望你跟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而不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只手抚上他的腰部,钟离身体一僵,又要开始了吗?
他竟是不可避免的对即将发生的事产生了恐惧,哪怕只有一丝。
下体被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撕裂,伤口被一次又一次撕开,鲜血夹杂着液体混杂在他的穴口,淌下他的大腿。
他疼得声嘶力竭,他的尊严被磨灭,他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
就像他眼前无尽的黑暗,他却连舔舐伤口都做不到。
“不爱了吗?”叶落的声音似乎有点嘶哑,钟离一时间没有听清:“什么?”
“我……”叶落欲言又止,随后声音有些颤抖,她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又问了一遍:“你是……不爱了吗?”
“……”钟离有些意外她的话,叶落的呼吸渐渐靠近,似乎想要亲吻他的嘴唇,又好像想起什么,离开了。
“就像你之前说了很多次,我的道歉从来都是空口白话,所以道歉也无济于事,但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像是绊倒了什么,瓷器掉落在地的声音,她跑了出去,声音踉踉跄跄,她的声音远远的传来:“锁上门!不论是谁,哪怕是贝利亚尔,哪怕是我,也不许开门!听到没有!”
钟离隐约意识到什么,他嗅了一下,是血腥味,不是他的,那就是……钟离马上坐起身,刚刚落在脸上的冰凉,似乎是她的眼泪,她想说……什么?
虽然有些意外,可却似乎并非没有那种可能。
与此同时。
叶落脑海中不断出现钟离的身影,鲜血,伤痕,都是自己做的……手臂和掌心的伤口让她清醒,可脑海中的声音却在一步一步把她再度拉入混沌。她忍不住泪流满面。她是要再度失去他了吗?真的很不甘心呢,可是又能怎么办?
刀刃再度划开她的伤口,疼痛让她又清醒了许多,泪水忍不住喷涌而出:“阿离……”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去,达达利亚站在那里,目光有些复杂:“好久不见。”
桌案上,达达利亚递出药水:“你还是敷一下吧。”
叶落摇了摇头:“我得保持清醒。”
“我师父要我来这里拿一样东西,冥王之蝶。”达达利亚开口道,“可以帮我吗?”
“可以。”叶落毫不犹豫。
“你都不提要求吗?”达达利亚意外道。
“要求?”叶落想了想,“其实你之前也帮了我挺多的,真要说要求我也没什么需要你做的。”
达达利亚无奈道:“那好吧。”
叶落去把冥王之蝶拿给了他,达达利亚起身:“谢谢你了,朋友,这恩情我会记得的。”
与此同时。
静静躺在床上的钟离突然感觉到有点冷,窗外突然下起了雨。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他叹了口气,刚准备起身,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鲜血淌落,反噬的疼也侵袭而来。他握住了钥匙,突然想到什么,钥匙是不是要借助外物?
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叶落看着面前的贝利亚尔,黑色的雾气已经趋于实质,她怒道:“冥王之蝶你怎么能交予他人?”
叶落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她根本不是贝利亚尔的对手,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清醒,说不定会对钟离做什么,她垂下眼眸:“不是,是我打不过他。”
“打不过?”贝利亚尔有些意外。
叶落没有回答,似乎对于这个话题不想再谈。
“算了,你走吧。”
叶落转身离去,走到了钟离所在的那个房间,钟离似乎想对她说什么,结果被一把扑倒在床上,他身体一僵,一偏头就感觉到如同实质般的寒气。
这次难道是要在贝利亚尔的眼前做吗?!简直是疯了。
那无异于碾碎他最后的尊严。
可是叶落的行动却直接让他不得不认清这是事实,他直接扯开了他的衣服,露出满是咬痕的躯体,随后一口咬上了钟离的脖子。
“你难道是要看着我们做爱吗?”叶落声音轻佻,“那我也不介意。”
滚烫的唇舌舔舐着钟离的脖子,所幸这次他的手没有被压住,所以他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来,已经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这些天的经历,他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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