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怕……”
白净汉子话没说完,突然惨叫一声,双手掩目,跌在地上。
美少女笑起来“呆子来看哪,那汉子怎么跌倒了?”
“我不是呆子!”男人严重的纠正美少女的错误。
瘦汉子初时一愕,俯身问“五弟,你怎么样了?”
“三哥,我中了暗器,眼睛看不见了!”
瘦汉一看,只见五弟一双眼睛流出两道细细的鲜血,两枚细细的银针插在两眼中,惊呼起来“夺命无影针!你……你是唐门的人?”
男人对于这些什么无影针,八卦剑之类的武林绝技是知之甚少,他也不关心。
但是如果江湖上听说夺命无影针这五个字,没有人不心惊胆寒,因为这是唐门独有的夺命暗器!据说是唐门嫡传四大杀人绝技之一,江湖流传,夺命无影针一出,不制人于死地,也会终身残废。男人虽然不知道夺命无影针是什么东东,但是一听那汉子说这姑娘是唐门的人,也明白了过来,只不过不知道这女子是唐门中的什么人。
瘦汉“刷”地一声拔出剑,纵身一跃,快如疾鸟,跃在少女的面前,横剑拦道“臭丫头,快点拿解药出来?”
女子故意惊讶“什么解药,他只是自己跌倒而已,与我何干!”
“少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会有夺命无影针?”
柳婻忽然想到,既然她都已经跟蒋氏撕破脸皮了,那她今后在宫中何不找一个靠山?
现在在宫里,还有谁能比眼前的男人,更能与蒋氏抗衡的?
“殿下…”她语气喷洒在他胸前,娇弱得不成样子,“我有些不舒服,你能靠近些,扶着我么?”
"方才不是很硬气吗?”戚良眼底划过一丝兴致。
眼前这个小女人,向他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有意思。
柳婻见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小手不安分的攀上他胸膛,小脸儿娇嗔:“原来殿下早就看见了,那殿下不来救妾身,是不记得昨夜春风雨露了吗?
戚良眸色一沉。
她的手就像是一昆灵活小巧的游鱼儿,一点点剥开他的衣裳,探进了他胸前衣襟。
指尖轻轻划过他玫红乳尖,换来他呼吸急促。
她的手不停向下,划过凹凸不平的腹肌,他身上的衣裳也随着动作幅度缓缓敞开。
青葱指尖勾住了他腰间玉带,那白色丝质的锦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柳婻从不是什么清纯到不谙世事的大家小姐,反而从前看过不少的话本子,知道男人情动时,身体里便会有一条巨龙觉醒。
她目光灼灼,紧紧盯着他腰下三寸的位置,看来话本子里所写的"巨龙":就是这儿了。
真好奇究竞长什么样子,为什么能收缩自如?
柳婻想着,手也不自觉的想摸上去。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戚良猛然抓住她的手,终于阻止了她更进一步的探索。
他耳尖已经红得仿佛可以滴血了,可眼底寒气逼人,反差感十足。
"你弄疼我了。"柳婻羽睫轻轻颤动,像一只无辜又可怜的小兽。
恰在这时,地宫甬道入口传来夏海的声音:“殿下,您出来了吗?咱们得启程回宫了!"
暧昧旖旎的氛围瞬间被打破,戚良甩开她的手:“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殿下,你怕我。"她勾唇一笑。"胡言乱语!”
柳婻望着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落荒而逃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娇嫩唇
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炙热如火的体温。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偏还要怪她撩拨?
地宫甬道内光线昏暗,重见天日之后阳光几乎晃花了柳婻的眼睛。
她抬手挡着太阳,去排在最末尾的马车。
在经过蒋氏的马车时,布帘子被猛地放下,显然,她这位好婆母这会儿不想见她。
高嬷嬷一事被当成了意外,柳婻算准了她不敢向皇帝告状。
马车行驶在平坦的官道上时,马车却晃悠得厉害,不知什么地方一直嘎吱嘎吱响。
柳婻稳住身形,一把掀开了帘子:“怎么回事?"
马夫挥着鞭子:“许是车轱接有些松了,这才走得慢了些。王妃您别担心,您扶稳便是了。”
"嗯。"
柳婻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这马车坏得太突然了。
颠簸了许久,突然,马车的重心猛地往一边偏去!
柳婻被撞得七荤八素,掀开帘子一看,马车哪里还有车夫在?
只有两匹受了惊的白马和一辆即将散架的马车!
甚至是锦衣卫和皇帝他们的马车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定是她!“柳婻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蒋贵妃在背后捣鬼,买通了车夫弄坏了她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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