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很是听话,乖乖的吃了晚饭,洗完澡,穿着蔺慕怀宽大的衣衫坐在床上,连电视也不看,认真地等蔺慕怀回屋睡觉。
老房子只有两个卧房,一间奶奶在住,蔺慕怀不得不和小南睡一间。
许久,蔺慕怀进来,将手里的凉席铺在地上,从床上拿了个枕头扔上面。
“你不和我一起睡吗?”小南惊讶,白皙的双腿垂在床边,模样看起来有点伤心,“老公,我们感情破裂,已经到分床睡的地步了是吗?”
蔺慕怀站在窗边喝水,闻言回头瞥他,淡淡道:“你答应了我什么?”
小南可委屈了,低下头,“蔺哥。”
“嗯,记住了,只能叫我蔺哥。”蔺慕怀坏得很,威胁小南,“若是你再叫错一次,我真的会把你丢山上去喂野狼。”
小南又惊又怕,怔怔地听蔺慕怀说:“或者,再也不要你了。”
这话让小南难过的落下泪来,他也不哭出声,只默默地流泪,见蔺慕怀根本不理自己,他抽噎着爬到枕头边,背对蔺慕怀蜷缩着躺下来,背影那叫一个可怜无助。
蔺慕怀铁石心肠,当没看到,喝完水便关了灯,和衣躺下。
夏季的农村夜晚,虫鸣蛙叫不绝于耳,清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似一曲晚安协奏曲。
蔺慕怀在银杏市一所中学任体育老师,忙了一个学期回到农村,终于能放松睡一个好觉了。
迷迷糊糊之际,背后贴上来一具身体,一条手臂从后边环在他的腰上,带来一阵烦闷的热气。
“很热,回床上去睡。”蔺慕怀闭着眼睛,声音嘟囔慵懒。
也因此没有威慑力,小南用力抱住他的后背,脸颊也贴了上来,“蔺哥,我的头好痛。”
蔺慕怀一听,连忙翻身坐起要去开灯,被小南拉住手,“蔺哥,不要开灯。”嗓音软绵绵,勾人的很。
黑灯瞎火的,还不让他开灯,蔺慕怀很难不多想,他现在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这个小南,恐怕就是有钱人家豢养的娈宠,不知因为什么跑了出来,即使失忆了,也改不掉讨好男人的那一套。
蔺慕怀坐在原地不动,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些微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他模糊看到小南躺在凉席上,细胳膊细腿,漂亮的脸蛋因为疼痛皱巴着,是真的很不舒服。
他探手摸了摸小南的额头,没有发烧,“只有头疼吗?”
小南握住他的手掌,“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蔺慕怀真的想骂人,你说东他说西,关心他反而这人却只想着抱抱,他把手抽回来,沉声道:“别躺着睡,你的后脑勺破了,起来换个姿势。”
小南欣喜,坐起来把蔺慕怀按倒下来,然后他趴在蔺慕怀的胸口,还不忘将蔺慕怀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腰上。
“好了,我们这样睡觉。”小南很满意这个姿势,一点不嫌热。
老房子装不了空调,风扇呼呼地吹着风,蔺慕怀整个人佛了,没把小南推下去,只是摊开了双手不抱着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早晨,此起彼伏的鸡鸣吵醒了蔺慕怀,脖子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动来动去,愣神时,柔软的触感从脖子上传来。
才刚睡醒,蔺慕怀有点回不过神,直到小南从他的脖颈往上亲,一直亲到下巴,他才终于抬手把碍事的脑袋推开,“大清早发春,是个人就行是吧。”
小南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不亲他了,而是趴到他的双腿间,要去扒他的裤子。
蔺慕怀惊起,一把抓住小南的手,双眉紧皱,“你有病啊!”
小南很无辜地说道:“我没病。”语气十分真诚。
蔺慕怀冷笑,“你都失忆了你会记得自己有没有病。”
小南说:“我们不是才结婚吗?”
哈!?
蔺慕怀真的搞不懂小南的逻辑,他们什么时候结的婚,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小南这个失忆的状况,说起来毫无道理,啥都记不得了,倒是会臆想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着实让蔺慕怀大开眼界。
昨天说他不要他了,今天又说他们才结婚,反复无常,怕是脑子彻底摔坏了,真的变傻了吧。
他怒极反笑,松开小南的手,好整以暇道:“说说看,你是从哪里看出我们才结婚的?”
小南捏着手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蔺慕怀,表情羞怯,“我们还没洞房呢,肯定是我害怕疼,你才忍着的。”
说完他垂下视线,看向蔺慕怀的腿间,那里果真鼓鼓囊囊立起来,精神百倍。
妈呀,可真会幻想。
蔺慕怀无言以对,前段时间忙着期末测试,他确实很久没发泄过了,早上有点反应很正常,没想到这孩子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这种借口都能编出来。
他问小南,“所以呢,这跟你有病有什么关系?”
小南笑呵呵地说:“我们都还没做过爱,那我肯定没有病啊,老公你好笨啊。”
“……”居然说他笨,蔺慕怀,“叫蔺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