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父亲。”
秋苑杰连忙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湿润,“对了,老大,您有没有见到谈患安,我这几天都在找他,没别的事,就是准备揍他一顿出个气。”
“…没有,你还有事吗?”等今天过后他自会告诉秋苑杰人在哪。
秋苑杰有些疑惑,摇了摇头,“没事了,只是那位的事,您还是要早做打算。”
贺珵点头,起身朝卧室走去。
床底早没了郁止的身影,倒是床上的被子里鼓起大包。
他微微挑眉,接着抬脚踹向被子,却被身后猛然窜出来的人扑倒。
“抓到了!”郁止揽腰的手用力,小狗似的埋在贺珵颈间嗅来嗅去,“有男人的味道。”
贺珵抬肘攻击,“废话。”
郁止抱得更紧,“你男人我的味道。”
“要洗洁精吗?”贺珵终于挣开,上下打量郁止,“给你去去油。”
“我等下就走了,你还这么冷淡。”
“送到半路就回来,别靠近医疗区,丢了性命我可不赔。”
郁止眼神一闪,笑意不变,“我要是真死了呢,你也不管?”
“管,怎么不管,”贺珵转头看他,“敲锣打鼓,张灯结彩,庆贺别人替我除去心腹大患。”
郁止凝视他片刻,笑得眉不见眼,“懂了,哥哥这是不杀我的意思。”
“哦?”
“不然哪轮得到别人动手。”郁止压着人偷了个香,在贺珵拳头挥过来前跑开,还不忘喊一句,“哥哥再见,我会想你的!”
贺珵躺在床上,指腹擦过嘴唇,眼神晦暗难明。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以后的自己会有多懊悔这一刻的决定。
一辆不起眼的吉普从贺宅后面驶出,向西而去。
谈患安被捆住手脚,堵了嘴扔进车里,连秋苑杰的面都没见到。
“呜呜!”他在后座上用力挣动,试图引起副驾驶的注意。
该死的郁缺一,说好的出了贺宅就放他的,这都走多久了,还绑着他!
那贺珵又不是千里眼,能一直盯到这里。
一周前。
“你要我找人弄死你?你脑子有病吧!”
“是假死,我要从贺宅脱身,但不能逃,逃就没意思了。”
谈患安不解,道,“那你折腾什么,还下什么药当什么贺夫人,直接死遁不行吗?”
“不折腾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谈患安只觉得他有病,“所以你折腾的结果就是要去死。”
郁止抬手轻触眼皮,这只眼最近又开始看不清了,估计撑不了多久了,“三年前我想要郁家,后来觉得没意思只想死,现在见了贺狗,我改主意了,我要他爱我,爱到去死,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谈患安,“……有病,我爱秋秋,根本不舍得他死。”
郁止看他一眼,眉尾挑起,低声呢喃,“你不懂,理智的人疯起来才有意思。”
谈患安白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贺珵会送我走?”
“因为他心软。”
“对我?”谈患安指着自己,一脸惊讶。
郁止轻嗤,“他不会眼看着秋苑杰犯错送死,但又杀不了你,只有把你送走才能保住秋苑杰。”
“所以你要假装被谈家的人误杀,让贺珵以为你死了,然后装模作样华丽归来对吧。”
“当然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开车的人是贺珵的属下,摆明了是来监视的,他开了一路,心思却一直放在郁止身上。秋大人特意嘱咐他一步不能离,一眼不能错,决不能弄丢了郁止。
不过还好,这一路郁止都没什么动静,看来是秋老大多心了,毕竟谁会放着贺夫人不做,非要当逃犯呢。
“啊,”坐在副驾的郁止突然发出一声痛呼,“兄弟,先停停,我老毛病犯了……”
他半信半疑,见郁止疼得直冒冷汗,只能刹了车靠近他,看看情况,“你没事……唔!”
话没说完,他却再也说不出了,脖颈上的匕首扎进了动脉,他只能瘫在驾驶座上,浑身颤抖,血流如注。
“忘了说了,我犯病的时候杀人就行。”
亲眼目睹凶杀现场的谈患安十分……生气!
能杀人郁缺一不早杀,非让他受这一路罪,知不知道那绳子捆的他多疼!啊!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窝囊气!
郁止慢悠悠解着绳子,道,“骚包,计划不变,你的人来了没有?”
“呸!呸!”秋苑杰吐了几口,才觉得被堵嘴的恶心感少了些,“我放了信号肯定就来了,但我现在反悔了,不想配合你假死了,想直接把你弄死!”
下一秒,谈患安就吃了个爆栗,他捂着头瞪郁止,一头红发像是怒意燃起的火,“你又打我!”
“我们共命呢,傻逼。”
“……烦死了,”谈患安一拳砸在车上,又突然顿住,“不对啊,我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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