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遥目光躲闪:“不,我现在不喜欢你。”“嗯,没关系。”谢宁知语气温柔,“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相信时间会让你看清我的真心。”『哗变』洛子书又站在自家医院门口“迎宾”。十月头的京市已经有了秋意,洛子书被吹得头发乱飞,但作为谢宁知的好兄弟,他坚定不移地坚持在外等待“贵客”。今天一早,谢宁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上午十一点左右到他的医院托他办点事。电话那边的语气和煦,要不是音色和谢宁知一模一样,他根本想不到来电人是谢宁知。十一点整点,一辆豪车停在洛子书面前。洛子书笑着迎上去:“谢宁知,你现在恢复精神气了?发生什么好事……呃?”巫遥迎着洛子书见鬼一样的视线,淡定地打了个招呼:“洛医生,好久不见。”洛子书:“……”“——妈呀,鬼呀!”他夸张地看看天空环视四周,最后躲到了不远处的草丛后:“谢宁知你搞什么啊?这个人你不觉得……不觉得很像……像那个巫遥吗……啊啊啊啊啊别靠近我!”巫遥嘴角抽了抽:“不好意思啊,我没死。”洛子书吓得冷汗都下来了:“谢宁知,你快说说什么情况啊!”看着隔了十几米对视的两人,谢宁知额角跳了跳,他从草丛里把洛子书拽了出来,拉着往私人医院走。五分钟后,院长办公室里,洛子书抱着温水,神情恍惚地看着拿着结婚证的谢宁知:“不是,兄弟,所以说你们现在……?”“嗯,刚领的结婚证。”谢宁知面不改色地承认,但结婚证却像显眼包一样放在桌面,耀武扬威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洛子书:“……”巫遥看不过眼了,他以视线示意谢宁知停止目前的行为,又亲自将来意向洛子书说明:“……总而言之,请检测我血液中是否有u62药剂的残留。”他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洛子书:“这是我在海外找到的u62药剂研究的相关临床实验数据,应该能够帮助你判断。”提到正事,洛子书也认真起来。他带着巫遥再次做了一套全套体检,甚至调出了六年前的体检数据做对比,经过几小时的努力,成功在血液中找到了微量的药物残存,得出了医疗报告。巫遥看向谢宁知:“报警。”
谢宁知目光沉沉:“嗯。”有了巫遥的血液样本,再加上谢植和向若淑曾经的交易证明,以及来自张芊芊的口证和化验证明,巫家这次绝对跑不了了。去往张芊芊所在医院的路上,巫遥给顾博文电话道:“顾博文,巫家那边的可以收网了。”早在半月前,巫遥已经着手诱导在几年的企业衰败后破罐子破摔的巫嘉年变卖手中的股份,同时撒网利用手中资金收集散股的股份。如今,巫家最大实际持股人是巫遥。这个事情并没有暴露,因为巫嘉年不可能将他染上赌博不得不卖股票还债的信息告知父母。他一向会装,因此,即使是巫和泽也没想到这个看似越发上进的孩子竟在私下做了如此多的事情。事实上,巫遥也想不到自己这个弟弟胆子这么大,竟然为了排解压力去接触赌博。既然家业迟早要被巫嘉年败光,那还不如让他接手。虽然对现在的巫遥而言,巫家这些资产实在有些不够看,但是一想到向若淑谋划了许久的东西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就不由心情舒畅,有种解气之感。当巫遥和谢宁知来到巫家老宅的时候,这里已经被警察封锁了。与警方说明自己好报案人身份后,巫遥推开老宅常年禁锢他的大门,走进了常在噩梦中出现的故居。向若淑尖利的声音在别墅里回荡:“你们这些警察没长眼睛吗?我告诉你,这可是巫家的老宅,容不得你们这样放肆,这是私闯民宅!”警察的声音公事公办,冷漠无比:“向女士,我们接到群众举报,您涉嫌参与违禁药品的交易,证据确凿,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向若淑身上穿着刚从酒会回来的小裙子,脸上浓妆艳抹,六年的时光给她带来了岁月的皱纹,企业的衰败也让这个女人身上多了一股颓败之气。听到u62药剂时,她愣了一下。这个名词已经消失在她世界很多年了,上次听到,还是为了挤掉向秋柏的豪门太太位置。想起之前做的丑事,她心中慌乱,但面上不显:“我不知道什么违禁药品,我要求见我的律师。”听闻消息赶回家的巫和泽和巫嘉年在大门口直直撞上巫遥两行人。“——谢宁知?!”巫嘉年仇恨的声音引来了巫和泽的注意,“你把我们家搞成这样,你哪来的脸过来?”但巫和泽的视线落在了从谢宁知身后走出来的人身上,他面上浮现一抹恍惚,失声道,“巫遥?”巫嘉年猛地一颤,在看到巫遥时,内心潜藏多年的恐惧忽然涌了上来。嚣张的气焰被一盆冷水泼灭,巫嘉年下意识后退一步:“巫……巫遥?”巫遥微笑,但眼底却冷冰冰的:“看来我没死,让你们失望了?”“胡闹!”巫和泽伸出手指着巫遥的鼻子,“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个灾星,给巫氏带来了什么打击?在巫家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真的白养你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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