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
“好深的沟。”他说,“想用这里夹着我的……”
我堵住他的嘴,你做就是了,说出来干什么。
他脱掉上衣,凑过来含吮乳尖,他的背肌纤薄,线条流畅,弓起的脊椎骨呈虬龙似的弧线,随着手上的抓揉的动作蝴蝶骨也在移动,连带着肌肉形状清晰地变化。
我摸到他的腰窝,往裤子里面伸去,他捉住我的手,脸色潮红。本就白皙的面庞像被火炙烤过打上胭脂,他探出舌尖,在我鼻头上刮了一下。
这人耍赖,他把手送入我裙子底下时也没给人反应时间。他指端触到阴阜,那里已经湿了,他放上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来回抹一圈从指尖到指腹再到掌心全都湿了,他把两三指节探入湿泬,我忽然想,是有多湿,掀起裙子向底下看去。
他手指到手腕挂着水液,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
“这个,摸的话你会舒服。”他指端往下一按,我惊叫一声。
马车没进陆府,停在一条偏僻巷子里,人声犬吠皆无。我还记得今天的目的,我是要看他堕落,不是自己被玩得泄了一地。我推倒他,蛮横地剥下他的裤子,跨骑在他腰间。
他那物失去了裤子的束缚就立起来,涨大到骇人的尺寸,从他的根部就像是一根粗铁钉在了柔软的泥地上。我看看他冰清玉洁人畜无害的脸,又看看这分身,觉得怎么都不相配。
他仰视着看我,眼睫微垂,我把手蜷起,拢住阳物,俯身压住他:“你现在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话,说你清白,不近女色,翩翩公子,谦谦有礼。”
他还真换了一副脸,严肃地说:“别闹了,让我肏你。”
一瞬间我又觉得自己吃了亏,不想跟他纠缠。
他扣住我的腰,握着肉柱根部,涨大的蟒首碰到泬口,我浑身一颤,想起之前这东西进来我吃了多大苦头,捉住他扶性器的手腕,“你慢……啊………”
我坐回他身上,他心满意足了,在我大腿上摸一摸,拍一拍。他起身来,双臂搂着我,低头在唇上辗转安抚,痒意从小腹内部软肉酥麻至全身,那丝隐藏的痛意藏在其中。
他从肩背沿着脊柱摸到臀瓣,抱住腰臀往上顶尽操弄。
“你要什么?你想问什么?我都给你,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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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天儿寒凉,他扯过狐裘给我盖好,底下铺着绒毯。马车厢逼仄,衣物凌乱,头发披散,黏稠的白色浊液从我腹中到腿间流得到处都是。
他拿手臂给我做枕头,我说:“我见到太子了。”
他嗯一声,没有太大反应。
“覃翡玉,”他搂着我,听我说完,“我想做太子妃。”
他睁开眼睛,从埋在我颈间抬起头来。
“他……他挺好看的。”实话,而且,他那天骑马回来时脸上有伤。
陆均说他追出去把嘲笑我的那个宗室子弟揍了一顿,虽然嘲笑我下的也是他的面子。
“我想过了,皇帝年纪一大把,又老又丑,比起他太子好很多。”
他手臂搂着我,眼睛却看着轩窗外,过了一段时间,也没有多久,正常思考的时间。
他突然说:“你怎么知道皇帝又老又丑,你又没见过皇帝。”
“太子年岁都已经这般大了,怎么不是个老头子。”
“谌氏血脉,以美仪容着称。”他道,“也就是说,他们家做皇帝的个个都是美男子。”
“四五十了也是美仪容的老头子吗?”
“熵皇三十过半,不到四十,史官记载仪表瑰杰,风度英姿,奕光烁烁。”
他解释得好详尽,我竟然一时半会找不到话说。
“再不进去就晚了,”他提醒道,“想做太子妃,还是皇贵妃,要不再想想?”
临下车,我说:“可太子妃以后有可能做皇后,皇贵妃扳倒现在的皇后就难了。”
“随你。”他把狐裘大氅披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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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她故意的。
听说谌晗不是将她罚跪面壁就是抄写戒律,蒋昭这货来找我时不住感叹,太惨了,太惨了。我也觉得,太惨了。她若是跟我抱怨,我可以想想办法,但她现在怕是用错了方式。
翌日,蒋昭就来找我麻烦。天色不浓不淡,柳絮欲堕还飞。走到一列书架旁,蒋昭跟过来,“老覃你……”转到下一列架子前翻翻古籍,他又跟过来,“真不是个东西!”
那边有人提醒噤声,他压低声音:“珗薛姑娘是我一掷千金请来的,连根手指头都没碰着!你抱一晚上你松手了吗你?你个伪君子,真小人,禽兽!下流!狼……”
我让掌柜的帮我清点要买的书,对他的聒噪充耳不闻。
“你还跟我装什么柳下惠,圣徒子,平常叫你推三阻四,这不适那又忙。本性一暴露,装都不装了,你是和尚还俗啊?咻地一下,从空门遁入畜生道……”
宁诸在外边等着我们,听见蒋昭出门后很大声地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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