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焕说的话不得被干死。
“你怎么能在里面磨那么久?”假作生气,“腰都酸了。”
“你不是还要试别的男人?试谌辛焕?”他掐我的腰,“这都受不住?”
他用掌心包裹白布的那只手揉我的胸,纱布的粗粝质感与手掌肌肤的触感不同,划过乳头敏感地带,感觉很刺激。我低头看到,想起他烫伤却麻木的神情,又是一阵寒战。
“夹什么夹?”他在臀上拍了一掌,掐着腰把人往下压,不再大动作。
粗硬的铁物一伸一缩,粘腻的湿感随着小腹热流汹涌而出,这疯子射了。
射精早就结束,他又抱着我静坐了许久,一动不动。灯笼被吹得整个倒翻过来,我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它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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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万年难遇的霜冻田灾,突如其来。谌辛焕站在走廊下,望着远方出神。
搞定了覃翡玉那边,又在谌辛焕这里逢场作戏,我收起手中的《司马法》放到身后,过去行礼。
谌辛焕轻轻移开眼睛,神色温和:“若不是你说服他动用后宫尹辗手中榭贵妃这枚棋,他不愿向尹辗开口,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快解决。”
南方灾害,你来跟我说这个?我多次暗示他捐款赈灾,他不放在心上。
他转过来些许道:“魏子缄的事也是你提的吗?”
“是。”他不想管,陆均内外交困,心力交瘁,我实在看不下去。
他轻嗤一声:“你倒蛮有自己的主意。”
那日,正在房中温书,下人来通知覃翡玉到了,王爷请我过去。
偌大的宴会厅正中只他们两人,中间却隔了歌舞表演的场地,仿若隔了一条河。
在我登上几级台阶的过程中,他猝然抬头,凝视我。毫不避讳他的目光看过去,像是空气中隐隐有火药燃烧过后的残迹。直到我落座谌辛焕身旁,他才浅浅移开目光。
谌辛焕对我笑道:“颐殊在睿顼王府整日习书,别说覃公子许久未见,连我也许久不见小姑娘出房门,看的什么书,说来听听?”
“一些话本杂记罢了,还有睿顼王府最多的兵书,闲来无事翻翻。”怎么说这个,“我没什么大志向,就想躺平过神仙日子。”若不是现实所迫,还真是。
谌辛焕点点头,转向覃隐:“事情进展如何,可还顺利?”
覃翡玉答:“顺利,谋略若不能施行,不过废纸一张,纸上谈兵。”
说实话,我心里不太舒服。端起酒杯,别开脸。
谌辛焕解意地笑:“翡玉公子事无巨细都能安排得妥妥当当,本王放心。”
他语含深意:“能行之者未必能言,能言之者未必能行。若不能亲力亲为,怎会知这其间多少变数,多少在掌控之中。说者成伍,烦言饰辞,而无实用。无谓之言,不如不说。”
我放下杯子:“必得之事不足赖也,必诺之言不足信也。公子布局向来大胆,亦凶险非常,如那子午谷奇谋,成不成不打紧,别造成重大损失就行。”
鸦默雀静,他跟我遥遥相对,视线撞上,也无人退缩。
他身体往后靠,靠在坐榻靠背上,一副闲适的样子:“尽说大话。”
我克制住把杯子扔出去砸到他脸上的念头。
他在谌辛焕面前存心说这些贬低我的话,不就想让我得不到重用?
谌辛焕乜过来,眼里蕴含不怿之意:“颐殊,你烫了他的手,安分一些。”
什么我烫了他的手,那是不是还要给他赔礼道歉?
我离开宴厅,谌辛焕并不在意,跟覃翡玉比,我在他眼里就是微不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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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皇帝本来就对外戚干政的殷氏心有余悸,犹有后劲,魏子缄适时将张灵诲私动国库银两的事参奏上去,还说黄鼠狼偷家先偷粮,偷完米,这家人就饿死,这家不就是黄鼠狼的老窝了吗?皇帝听了气死,当即命令身边御用杀手胡岚岐行刺杀一事。
睿顼王因生病很少出府,近来病有好转日日上盘闾山巯龙寺烧香礼佛,祈福安康,先祖先皇庇佑,也为大璩子民祈佑,风调雨顺,盛世连年,以积攒功德。这话传到皇帝耳朵里,说他讲自己时日无多,希望将福业转到皇帝身上,让陛下龙体常安,皇帝多康健一日,多照惠百姓一分,天佑大璩,福泽天下。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想起这胞弟的好,皇帝感动不已,眼眶发红。传召睿顼王前去叙话,谌辛焕道不知是不是寿命将尽,近来总梦到逝去的先人祖宗,他们告诫他的使命,就是帮助陛下坐稳皇位,临表涕零,不知所言,悲哉。讲到伤心处落泪,说感念皇兄诏名医保他一条命,只要再活一日都要誓死守好谌家人的天下,大璩姓谌,绝不改姓,江山永固。
因为那件事是张灵诲跟谌辛焕合谋,甚至是谌辛焕主谋,怂恿张灵诲入伙干的。如今谌辛焕倒是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而他遭皇帝手下的胡岚岐刺杀,虽侥幸躲过。不用想,直接怀疑是谌辛焕将罪责推托到他身上,再在皇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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