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唇边微微漫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我细想过,”他又垂眼看见桌上的汤碗,道,“你说做你的狗,就是不想负责,不想损害利益,只想别人为你付出,一点儿也不想自己有所牺牲。”
“牺牲来牺牲去,到头来感动自己,有意思吗,覃翡玉?”说出了心里话。
“所以,我不当这狗。”
覃隐目光垂得愈低,指腹划着碗沿。
“被丢过一次的狗还会主动找回家门吗?”他问蒋昭。而且,为什么是“回来”当狗?
“狗被不被丢,狗又说了不算。”蒋昭稀奇,“要么它就叼着主人扔远的小球,等主人回来找它,要么就回去咬死主人,恢复狼性。”
珗薛发怔,她没想过这个回答,心里一紧……所以他是要变回狼。
她一直躲着他,还是躲不过这一天。她为什么见到他如惊弓之鸟,为什么害怕被认出。她担惊受怕的事,或许即将要发生了。
“引狼入室。”他说,又纠正,“起初是小甲,然后是你。”
小甲带他进来,她又同意跟他交易。
珗薛摸到身后书案,脑中思考着对策,四方物志文章的证据大半在他手上,他要事先给朱委闰看到,让他誊抄一份,她不就……想到这里,她脸色发白。
她玩不过他的。她上次说玩他,是她狂妄自大,忽略了一件事。
这个覃隐跟过去的覃翡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覃隐走过去,珗薛身体靠着案边,已退无可退。
他两手撑在书案边缘,她身体两侧,将她圈在中间,无处可逃。
没有烛火的室内,万籁俱寂,黑夜里只有他一双眸光澄澈。
“今晚陪我,好吗?”
他伸出粗糙的舌头,从她衣口上端锁骨以下的位置,一路舔到耳垂。
-
珗薛
为了不跟他呼吸相冲,她偏开脸,一动也不敢动。他的脑袋到了她的胸前,慢慢向上移动,带着酥痒黏湿的触感,从锁骨下的皮肤到颈侧再到耳垂。
将她耳垂含在口中,手就抚上了玉峰,抓着雪团划着圈的揉,似乎觉得不过瘾,从心衣底下伸进去,没有衣料阻隔感觉好多了。食指中指夹着微微挺翘的乳尖,他紧了紧手掌,十分软弹。她还是没动,忍受着他的侵犯。
他的手裹在衣服里,左边揉过揉右边,紧束的心衣绷在他的手背上,让他的手离开一寸距离也很困难,所以他只有越抓越紧,越揉越凶,直至她哼了一声。
他指甲掐了掐乳尖,已经很硬了,他一掐,她就身体一抖。
她认命了,“……去床上。”
细声细气,呼吸发着抖,小可怜儿。
珗薛被他带到床上,心衣被掀起卷至锁骨,与她纤细手臂不成比例的两团硕大雪团子,随着身体的痉挛轻颤一抖一抖,乳波微荡。他将两粒肿胀坚硬如葡萄的乳尖含在嘴里,像经常含的清丹一样,从牙齿挤到舌尖,再推到口腔壁,在嘴里滚了个遍。
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对他前戏的步骤都一清二楚。盯着床帐顶,逼迫自己保持清醒,还有事情没完。他高兴的时候会说很多话,她就问了:“证据缺少哪一环?”
覃隐吐出乳粒乳晕,换手上去,腾出嘴答:“前期准备是有了,但没有查阅资料的记录。”
珗薛一听,要哭了,她拜托太监行方便借书没留下记录,反倒弄巧成拙。
如果是因为这种原因没有办法,这辈子都如鲠在喉,难以释怀。
“你要哭了?”覃隐注意到她身体跟嘴唇一起发抖,是哭泣但在极力忍耐的前兆。
他感到茎身又胀大了一圈,血冲得柱子上的血管都在突突跳跃。
“没有。”她撑起手肘,仰起脸,把眼泪憋回去。
不对,朱委闰应该也没有相应记录,但他要伪造是不是很容易。
她又细声地问,“朱委闰近来有去皓文馆吗?”
覃隐才脱完她的袭裤,把裙子撩起来,把她腿分开,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粉嫩小嘴。
细细一道,阜肉又很饱满,要往两边分得很开才看得到粉肉。
他只伸出食指勾抹了一下,立马疯狂往外面吐水。
这不天生就勾着男人肏,在告诉别人快进来是什么?
珗薛夹腿,把她的问题又说了一遍。覃隐这才听到回答了她,“他们琯学宫去皓文馆是常事,但我将记录薄私存保管了,严防做手脚。不过外面的书阁就不一定,还是有很多抄录版本,虽然错误众多。”
珗薛心里乱七八糟,根本不管他前戏做的怎样,他已经在探着手指,脑袋埋下去舔舐了,但这样就不好交谈。她干脆坐起来,大大分开腿生孩子一样,问她即将出世的孩子:“他不知道需要的是哪几本,哪些着作还是偏门不是吗?”
覃隐抬起头,舌头伸进她问题很多的那张嘴,说的毫不相干:“上面话多,下面水多。”
珗薛生气了:“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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