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思了。只是人都没了,做些面子有什么用,反可怜了陈凤君,在宫里小心翼翼,又是笼络咱们几个,又是平衡谢贵君和卢世君,这些年也郁郁致病了。”
皇女轻声叹了口气,“其实谢父君也并非什么恶人,小时候他待我也很好的,只是现在……”现在他暗里隐隐透出些支持老四的意思,也不知道是想两头押注还是什么别的心思,“不过是为一个’利’字罢了,他比父后更适合宫里。”
这头冯玉京也给皇储上好药了,“殿下,时候不早了,臣伺候您安置了吧。”动作行云流水,手已然搭在她外衫上了。
隔着几步远,皇女就能看见尤里乌斯有些别扭的神色,一时有些难做——饶是和先生完婚三年余,这般在内殿里同时和两人一处究竟是从没有过的,只能硬着头皮喊银朱:“银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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