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还是你惦记那三品的位置?”
“御史台只有御史大夫是三品,陛下可不会给了臣。”王琅也顺口玩笑道,“少君的朝服还是还给陛下吧,以后纳了美少年好赐了去。”
“要纳什么,眼前不就有现成的?”皇帝调笑道,顺手捏了捏王琅的脸。
瘦了。
原本养在内宫里还很有些软肉,这一趟担惊受怕的,竟是瘦出了下颌棱角。
“那……陛下要赏了臣么?”少年人在皮裘底下动了动腿,以膝头轻轻摩擦起皇帝的裙门,“臣侍奉陛下吧。”
女帝动了动身子,皮裘底下的手顺着自己裙裾而下,拂过少年人裹在罗袜里的纤瘦胫骨,一路摸到了脚踝处。
突出的一节踝骨精巧细瘦,她忽而收紧了虎口,便将那脚腕子捏在了手里。
略微收力,便能听着身下少年的轻哼声。
“你想怎么侍奉?”皇帝低声笑,只看着王琅横陈在矮榻上,从皮裘里伸出一段肩颈来。
“陛下想怎么侍奉呢……”他到底是先帝后宫里被调教过的,很晓得怎么摆弄面容,做出一副媚眼如丝的神情来,还故意轻轻喘息了一声,脚踝在女帝手心里摩挲过去。
他性子尚不成熟,还不太会掩饰情绪,眼底还有若隐若现的几分委屈。
“要了你?”女帝故意捏了一把少年人的足弓,手指只在脚心打转,立时便激得少年人缩起身子咯咯只笑,“瑶娘别……好痒,别……”他两条腿交替着摆来摆去,脚趾缩紧了,哪还顾得上什么体面心计,只在心上人手里挣扎罢了。
皇帝存了几分引人上钩的心思,轻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了不要。”
“要……”他被弄得脸上通红,眼泪在眶里打转,“要……”
王琅那漂亮的脸上终于又浮上才来时的弱色,缩着身子半跪在皇帝腿间,压住了女帝的裙子。
“瑶娘,你亲我一下好不好……”他轻声求告起来,只将脸埋进皇帝胸口,“我想给你尝……”
这几下胡闹下来,王琅的圆领袍早变得歪七扭八了,底下系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散了,只剩下领口的扣子还禁锢着衣襟才算是没散开。
“尝身子?”皇帝笑,“既是说要给我尝,还包这么严实?”
她只是笑,全然没有要动作一下的意思。
王琅宫中侍奉先帝两年余,哪有不明白的,一下便红了脸,偏过头去支支吾吾起来:“要……衣裳都要去了么……”
“阿琅不想给我看?”
“不是……我……”少年人喉结滚动了几下,仰着颈子,眼睛一闭,自己下了矮榻,在皇帝眼前站直了身子。
直挺挺的一条,僵硬得很。
“看着我,阿琅,看着我的眼睛。”女帝放柔了声音,“只是给我看,殿内没有旁人了。”
王琅双足只套了一层罗袜,立在地毯上,脚趾微微蜷起,足弓高企,绷紧了脚踝,还有微微的颤动,带着圆领袍的衣摆也微微颤动。
深青色的衣摆底下,些微透出里头青黑的衬袍。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敢睁开眼睛,一打眼便见着心上人那张有些憔悴的笑面。
殿中地龙烧得暖,倒不担心他过了寒气。皇帝斜倚着身子,抓了个迎枕,撑着头看他动作。
少年人仰起下巴,两手缓缓搭在肩上,指尖挑动,穿过丝线盘结得扣洞,顶下那颗略有些沁凉的发晶,松开第一粒纽子;双手下移些许,又松开了第二粒。
他是一双文人的手,虽还有些少年的稚嫩,留下了几分软糯的肉感,到底也已显出几分骨节分明的俊雅来。
衣摆颤动,原来是小郎君腿上有些打颤。
外衣落下,王琅里头原来还穿了两层衬袍,一层皮袄。
皮袄是对襟,于是这一双手又对称结在一起,逐次捏住了衣襟上镶金的子母扣,抓着扣子两端,略往中间轻轻顶一下,便听着轻轻一声响,那镶了玉石的扣子便散了开,在小郎君身子中央拉出一道缝来,露出里头乌黑的衬袍。
“瑶娘……别看……别看我……”
“这不是还穿着好几层呢,”女帝笑,“现在就这么难受,后头这几层可怎么办呢。”她拉了拉腿上的皮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王琅越发不敢看到眼前人的脸,闭上眼睛,一下便将皮袄剐下了身子。
冬日里穿得厚,他又穿了一层纱罗一层锦缎的两层衬袍,这一层一层剥下去还要一会。女帝整了整衣袖,从榻上小桌上端了茶碗,略吹去上头浮沫,呷了一口,才转回来继续看这活色生香的景子。
只是这茶碗放回榻桌上那一声响还是不防惊了王琅一下。他一睁眼见着心上人饶有兴味的神色已然是泫然欲泣了,“你……你……你就拿我取乐!”
说着便是撒气一般,几下拉开了衬袍系带,扯下两层衬袍,露出里头的贴里来,“别看了……!”
皇帝脸色略暗了一瞬,轻轻皱眉又松开,“朕放你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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