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曾十二载待字闺中,守着一道口谕幻想自己的未婚妻君。听说她娇美俏丽,马球骑射在京中无人能及;听说她单枪匹马在旱区赈灾,和自己的王夫一对璧人;听着她领兵北上,却了漠北蛮子几百余里匆忙求和……
是以接到新帝册封的旨意,他想也没多想便随着车架进宫来了。根本没想过为何她只封贵君,为何走前父亲那般忧惧,殷殷叮嘱入宫后谨慎小心,为何她托着国丧的说辞虽封了许多聘礼却一点册封仪也不曾许,又为何,教引的公公只敢提点她丧了皇后……
当那说书先生口中耀眼的妻君当真站在自己眼前时,她只是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问道:“你就是先帝给朕定的君后?”
原来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水光朦胧中,他只能隐约见着天子趴在他身上,眼底流散着情到浓时的娇媚,一时忍不住顶到深处,压着嗓子呻吟一声,总算是泄了出来。
第二日难得是个京城里冬日的暖和日子,侧君车架装好了,带了一队御林卫相随,又另择了些宫人出宫随侍,法兰切斯卡还从长秋监挑了几名训好的暗卫暗中跟着。
既是护卫,也是监视。
“公子,这是陛下另给公子备下的。”长宁来送行,便是皇帝不会再出现的意思了,侧君收了远望的视线,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里头是百亩良田并崔氏老宅的地契房契,还有些银票是给公子体己的。”长宁将一个软包袱塞入侧君怀里,“原本的崔氏家产前些年户部便已全部发卖了,是以老宅地契只有原来的四分之一,还是陛下派法兰切斯卡大人出宫辗转买下的,同良田一起算作是以后公子的傍身。”
女官见侧君些微有些错愕的神情不由叹气,这人过了这么多年也并不了解栖梧宫里那位主子。
“陛下说了,私库不便出资给公子置办,里头银钱都是内帑出,也是公子这么些年省下来的。平日里有什么缺的少的,也只管递折子进宫,都会顾着公子一份的……其实陛下嘴上不说,心里总是记着公子的好处。您此番离宫,上上下下都是陛下亲下的旨意打点,那许多要出宫办的差事,也都是法兰切斯卡大人亲自去办的。”
侧君收了包袱,对着栖梧宫的方向,无言伏跪在地上深深叩拜。
“多谢姑姑提点。”
“公子多礼了。”长宁行了个叉手礼,让绿竹扶了侧君上车,“路途遥远,公子一切当心。”
“姑姑保重。”崔简回了一礼,撩着车帘一路看着宫门倒退着远去。
栖梧宫就掩在重重宫墙之后,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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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仁慈了一把让小崔体验了一次……在lofter他的人气远超先生赵二尤里赵五王琅什么的,果然是这种爱而不得的痴心草食系比较有市场么……
当然我还是最喜欢先生啦,冯郎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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