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如奶猫似的,酥酥麻麻,倒很让人受用。
哪知皇帝不过虚虚实实罢了,这一下趁着他卸力,一下便翻转身子重新将人压到身下,还留着些余裕欣赏这青年略带着惊愕的神色,“你不会觉得我是在关心你吧?”
阿斯兰就要暴起,没想到皇帝这回压实了,一下没撑起来,反被按在榻上调戏。
“蛇蝎妇人!”
皇帝不由大笑:“中原皇帝招儿多着呢。”她这下也不再玩那虚的,径直扒了阿斯兰中衣中绔,没了阻拦,便正好上手去摸青年身上各处筋肉。阿斯兰虽伸手去挡,无奈她反更觉有趣,又将攻势转去腋窝肚脐之类敏感点,不一会子就扰得他满头大汗,面色潮红。
“你这狗皇帝……”他被皇帝调戏了一处,身上发软,口里虽还在骂,却只能由着皇帝轻咬他喉结,一面伸了一根手指在脐眼里钻动,身下更是硬得发疼,却还是忍下一声不该有的都不发出来。
“好啦……”皇帝看他牙关咬得难受,便安抚似的去舐他唇上胭脂,“这么绷着,身子真的会忍坏的。”她只笑,引了青年手来,抓着自己中绔带子轻轻一拉,便去了底下布料。
“早知你如此折辱人,我就该一头撞死在柱子上。”阿斯兰偏过头去,不叫皇帝得逞。
“你不是忍辱负重,要等着来日东山再起么?”皇帝故意调笑起来,“这就寻死觅活啦?”她顺手便把玩起青年发辫上的玛瑙珠子来,“让你摸回来?”
逗猫逗得久了,也是要给些甜头的。
“……”可惜大猫不理人。
皇帝这才收了几分玩笑,在阿斯兰发鬓处落了一吻,“放松些。”她声音轻柔,“虽不是童男了,这么忍着却也不是个事儿。”说着便扶了他阳物,缓缓坐了下来。
“唔……”阿斯兰深吸一口气,极力忍着喉咙里那声低吟,牙关咬得,额上都起了青筋,“你怎么和那个老阿耶说的……”
“不一样?”皇帝忍不住去点他鼻尖,“欢爱之事,何必人人一样?那等帐中戏,留待下回吧。”她顺势伏到青年身上,“你自己动一动?”
皇帝说是这么说,自己腰上早已浮动起来。
阿斯兰下面受着大刑,被她玩弄了一处早已到了极限,这下听她柔声细语的,只觉她又有什么诡计等着,却又不敢乱来,只能忍着冲动。
只顶了一下。
“噗,”皇帝见他这样忍不住笑,手上便去摸他大腿,果然绷得僵硬,石头似的,“你先前可不是这样。”
这下算是踩了猫尾巴。阿斯兰一下翻身压下来,声音喑哑得厉害,“你少捉弄人。”这一句话出口,便没忍住喘息,反叫皇帝抓了空档,抬腿便将人腰锁住了,两手去抱他脑袋。
“那便要瞧你本事了,”她仍旧是笑面,手上轻轻捏起青年耳垂,上面晶晶亮亮的宝石耳钉蹭得他那块软肉发疼发痒,“小狮子?”
到底年轻人经不住激,阿斯兰被她调戏了一晚上早已绷到了极限,这下得了松快,自然一身气力都灌进腰里去了,直拿着腰刺杀皇帝的力道顶腰。
只可惜忍了太久,没半盏茶就丢了。
一时尴尬,只有皇帝挑着眉头揶揄地笑。
“我平时……没这么快。”
“嗯,已经很好了。”皇帝收不住笑,“到底是头回,下次会好些。”她侧过身子去摸青年发辫,“这下反正是侍过了寝,你也该老实了。”皇帝趁着他没反应过来,轻咬一口薄唇,吃净了嘴上胭脂才翻身下了榻,“来人,备水沐浴。”
更衣沐浴已毕,阿斯兰也叫宫人伺候着梳洗好了,换了身衣裳裹在被子里。
“王子初次侍寝,不必起来谢恩送行了,待后日授了位分,行了册封礼再与各宫侍君相见吧。”
“诺。”长宁记下了,便扶着皇帝出了宫门。
待行上了宫道,见着皇帝半倚靠在步辇扶手上,连长宁也不由笑道:“陛下劳累了。”
“他是个难缠的,日后封了位分还不晓得后宫里怎么闹腾……”皇帝揉着太阳穴,只觉得麻烦,“林少使之类的就不说了,便是沉少君那般机灵怕也难得应付……罢、罢,快些回了栖梧宫去,早间还有些折子没批……”
“陛下原可差人搬去碧落宫的。”
“那阿斯兰,草原上的头狼一般,叫他见了这些军机要务,日后少不得反咬朕一口。好好的一张美人皮,怎么配了这么一颗黑心,鹰视狼顾,只怕将来要成我朝心腹大患。”她忍不住骂起来,“叫他侍寝一回朕只怕得好些日子才能修养回来,一半是累得,一半就是给气得。”
“你们是在床上打了一架么?”法兰切斯卡在旁边听着忍不住开口道,“看他那体格,你这小身板打不过也正常。”
“我说你……!”皇帝一把拍上妖精后脑,“给你闲得,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奴的。”
“该不会真打了一架吧……”妖精忍不住咕哝起来,随即又冲皇帝陪起笑脸,“真打架你可以叫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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