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后伸去掰开两瓣柔若无骨的臀肉。
红艳糜烂的肉穴令李长安的脸色愈加阴冷。他走上前扬起手掌,抡起弧度用力甩在他的臀上。
“啊”,丰腴的肥臀乱颤,腰肢晃动,李怀安见状冷声道,“我从未有过如你这般淫乱不堪的友人”。
“知书守礼,温和谦让,为之礼,自尊自爱,自律自为,为之耻。夫子的言语如在昨日,竹青你怎能如此行事,实在令我失望至极。”
随着恨铁不成钢的言语,李长安手掌抡起,甩在白臀上的力度越来越重,臀尖已经发紫渗出血丝。
昔日共处的友人出现在眼前宛如风尘中的名妓。素来温润的面孔变得绯滟,眼波流转间流露熟妇的风情。方文秀理解李长安的愤怒。可悲的是,他此时心中所想,仍然是慕之的阳根。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被玩烂了,不过是如早期般善意的训诫,他居然能从疼痛中感觉出欢愉之感,污浊的阳具早已有清液冒出,此刻挺起紧贴在腹间。他想要慕之插进他瘙痒的肉洞,想要慕之肏地他欲罢不能,毫不留情,肏地双腿打颤方才安好。
他真的很想要。
李长安训诫的动作被打断,垂眸看向被握着的手。方文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扭头。那白生的臀肉已经被扇打地红肿不堪,合不拢的股缝不需要用手掰开,便自然摊开露出一口瑟瑟发抖的肉穴。
他却仍然不知味,握住慕之的手探向后穴,试图用他的手指刺弄肠肉。
然而李长安却不准备配合。
他没有如方文秀所愿把手指插入后穴,而是自然地顺着股缝滑过。嘬吸的后穴浅尝而止,更加难耐地吸合。
他甩开方文秀的手,失望道,“竹青你竟然仍然不知悔改,沉溺于做腌臜事”。
“我就是想要慕之疼爱我”,说出一次后那股羞耻似乎散去,方文秀侧坐起身子,胸乳处的淫环随着动作晃动,他似乎真的成了以色侍人的娈童,双臂环住慕之的脖子,身体前倾,嘴唇发白,“我想要慕之疼爱我,宠爱我。通房也好,妻妾也罢。既然慕之不认我,我也不想做慕之的友人了”。
*美艳小倌
嘻嘻我的客官怜惜我,让我肏他。
温明月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香床上,入目的淫具令他不自然的移开眼。他应该此时正在客栈的床榻上休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可终于醒了。”
温明月想撑起身子却发觉浑身无力,重新倒在床上。那说话之人将他扶起倚在墙上,故作哀怨,“大人您啊可真是不知滋味儿,竟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睡觉,把奴婢这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丢弃一旁。真是狠心至极”。
此人衣着薄凉,几块布料兜住羞耻的部位,透出内里的肉色。
温明月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垂目推拒,余光搜寻友人的身影。
昨晚与友人把酒言欢后不胜酒力,双双合衣睡于床榻上。不知友人现下处于何处,是否遇见了与他一样的遭遇。
虽说是男子,此人的声音却像是把钩子,咬文嚼字说话的腔调韵味十足。见温明月魂不守舍,伶官倏地凑近与他正面相贴,鼻尖与鼻尖之间几乎没了空地,吴依软语内容却极其生糙,“奴婢这就为您更衣,等公子破了雏儿身,尝过了这入洞销魂的滋味儿,定是醉仙梦死,逍遥快活。”
妖异漂亮的面容近在咫尺,说话间这伶官的手顺势探入他的衣领内,温明月被扑鼻的胭脂香呛住了,一时躲闪不及被伶官探入衣间摸了胸。
屋子里的香薰烧的正旺,充满情色的红从温明月的颈部蔓延至耳朵尖。
伶官用着巧劲抓捏戏弄手里的软绵,白生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手中的触感细腻且柔软,他调笑道,“大人养的好生金贵,竟生了一对丁香乳。”
这话必是夸张至极。
温明月心里羞愤,面上潮红一片。
伶官打趣玩后,嬉笑着凑近亵玩一番,将艳红的乳头卷入舌尖舔舐,连带着含入乳晕一起吸吮,发出滋滋的水声。
温明月气息不顺,心里担忧友人此刻的处境。
“虽然不知该如何称呼,但相逢便是缘分,若是有人威胁,可以尽数告诉,不必如此作践自己,这,不值当”。
身下的人朱唇轻喘,衣衫半褪,眼角含着春意,伶官见过许多腌臜事,还是被这风情看酥了身子,习惯被贯穿的身体硬生生勃起。
他长睫微垂盖住惑人的狐狸眼,难为情道,“大人有所不知,若是不伺候好大人,奴婢恐怕……”
温明月心头一怔。若确实如他所言,这人轻易放过自己,怕是难免会受到波折。当即沉默不再言语。
香油顺着细长的壶嘴插入后穴,灌满将近一小壶,伶官方才止住丢在地上,空出的双手揉捏丰腴白生的臀肉,逐渐向柔软的缝隙探入。温明月捂住鼓起的腹部,难受轻喘。
这香油是武林禁药,药性泼辣,一次便足以上瘾,更别提是一小壶的量。
伶官堵住穴口轻压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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