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门驶入后,没一会儿就有侍应生跑过来询问是否需要泊车,趁着郝加诚和人谈话,乔芄拿着包包下了车。
理了理裙摆,她抬头看向大厅门口,乌泱泱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看着都觉得吵。
不想走正路,乔芄牵着郝加诚躬身躲进旁边树林里,进来时她观察到里面有条小道,走这里可以借着大树的遮蔽偷一会儿清净。
可能是刚洒过水,地面很潮湿,跨过湿漉漉的落叶,乔芄同郝加诚吐槽,不过是开业晚宴,在私人庄园举行未免太张扬了些。
旁人或许夸张,罗家却正常,毕竟是世家,小辈创业,面子要给足,再者,今晚也要介绍她给许多人认识,排场自然要大些。
郝加诚问她准备好接受罗津了吗。
小路两旁的杂草生的很野蛮,已经蔓延到了路中央,那些柔嫩的草尖尖掠过脚面时很凉,乔芄避开它们,往郝加诚身边靠了靠,闻见他身上和自己同款的香水味,她抬起头,看着越来越近的灯火说道:“准备好了”
郝加诚欣慰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乔芄笑着去亲他,被捂着嘴挡住了,她不满的顺着郝加诚视线看过去,啊,有人。
因为不喜这种场合,所以郝加诚走的很慢,但走的再慢也有尽头,刚穿过小道就有人看见了他。
乔芄记性好,一眼便认出是以前酒局见过的人,她上前一步帮忙挡住了问候。
夜晚的园子不是很安静,说笑声很远,喷泉声很近,隐约还能听见琴声,郝加诚自动屏蔽掉这些声响,他双手插兜站在乔芄身边,专心的看着她和人聊天,嘴角噙着笑,眼里布满欣赏和骄傲。
初入公司时乔芄就很机灵,只是到底年轻,和客户沟通偶尔还是会冷场,不过现在的她沉稳而自信,在年长的男人面前也没有胆怯,反而强势的占据主动地位,牢牢控制住了谈话节奏,看来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郝加诚思量着,或许再过不久他就能放心退下来,把公司交给她了。
乔芄不知道他的心思,她只知道她的脸快笑僵了,这短短几步路半天也走不完,一个打完招呼又来一个,奈何郝加诚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他两手一摊直接摆烂,当起了甩手掌柜。
在又一人拿着烟往这边走时,乔芄踱着步,绕着郝加诚上下左右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他身后,问道:“身材不错,能摸下吗?”
郝加诚冷着脸严词拒绝:“不能”
“小流氓”
听着吓人,语气却软软的,跟调情似的。
他头也不回的进了门里,剩乔芄和旁边男人面面相觑。
她脸皮厚无所谓,甚至笑了下,倒是这人颇为尴尬,招呼也不打脚步慌乱的溜了。
只是…背对着她是什么意思?
不是谁的屁股她都摸的好吗,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分开走后乔芄顺利进到了厅内,没见到郝加诚,想必是刚进来就被熟人绊住了。
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内里白墙青砖,墙上挂着巨幅山水画,连屏风都是墨色青竹,端的一副典雅作派,看着不像开业礼,倒像什么艺术晚会。
在如此清雅的环境里谈生意,讲究。
包突然振动,有电话打进来。
以为是郝加诚,拿起手机发现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没人讲话,乔芄觉得奇怪,抬眼看见罗盛和郝加诚从楼上下来,她又问了几声,见始终没人回应便挂了电话。
罗盛梳着背头端着酒,一身黑色西装,气场很唬人,不过开口就原形毕露,他侧身揽住乔芄肩膀,揶揄道:“呦,这不是我那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未遂的妹妹吗?”
乔芄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才几分钟就传开了?那人本职是狗仔吧。
她想解释,罗盛不给她机会:“我懂我懂”
你懂个棒棒锤。
郝加诚盯着罗盛的手,阴恻恻地说:“手不想要了?”
罗盛看他板着张脸,乐了:“瞧你那小气劲,哥哥抱一下妹妹怎么了”
郝加诚才懒得管什么哥哥妹妹的,他甩开罗盛胳膊,把乔芄拉到身边,递了杯布丁给她:“跑哪儿去了?”
“我找你呢”乔芄手还没伸出去,罗盛就把布丁抢过去一口闷了,急得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她看看空空的手,又看看罗盛,抬手就打。
罗盛笑嘻嘻的躲了,拉着她往楼上跑。
施枻早就来了,因为不想一个人呆着,所以宁愿当电灯泡,也要和周熤卫苨挤在一块儿。
本以为郝加诚来了会好点,结果——他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切了一声,对他们进行严厉的批判:“这么大岁数了还穿情侣装,幼稚啊幼稚!”
乔芄一脸无辜地问罗盛:“今天没做卫生吗?怎么一股酸味”
郝加诚很捧场的跟着嘲笑。
施枻炸了毛,跳起来对着一行人指指点点:“你们等着,等我找了女朋友一天发五十条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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