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清琉浑身一震。
“而且啊……长姐……哈…也如母……”
她忽的伸手覆上自己的小腹,那里今天才被徒弟射满到鼓起,如今又被师姐顶弄到凸起那凶物的形状。
“师姐……操我的时候……会觉得在操自己的女儿吗?”
双修,双修,说什么只是修炼而已。
清琉与她错开视线,抿着唇低着头,她的发丝垂落下来,在清璃的脸旁落下密密的帘。
“……我…”
话刚开口,清璃忽然直起身来,她勾起发丝别在耳后,对着清琉,近乎浑身赤裸地双腿大张坐在石桌上,腿间因后退而咕的一声吐出凶物,但穴口却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其间仍源源不断吐露出一团一团的淫液。
“师姐,我早就知道啦。”她轻声说,脸上带着清琉熟悉的孩童一般的笑容。
“别怕,阿璃,双修只是一种修炼方式而已。”
“师姐……和师姐不可以吗?”
“……嗯,我不行的。”
“师尊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睡着了吗……”
“呵呵……若是在人间,师尊这样,可就是我的妻子了啊。”
清璃赤着足踩下地,朝着师姐走去,清琉明明比她还要高半个头,此刻却不由自主后退,直到贴上了亭柱,退无可退。
“师姐,我只是想说,不要再把我当孩子了啊。”
清璃踮着脚与她对视,“总之呢。”
“不管是双修还是情事,师姐,我总是愿意与你这样的。”
清琉怔然,眼底闪着细碎的光。
当然了。
季遥也是。
清璃忽然吐出无声的四个口型,笑得可恶。
而后用力一推,在清琉跌坐在地的同时,咬着师姐的性器吞吃到底。
雪白的衣袍沾染上了尘土,赤裸的臀上下起落。
清璃将下巴抵在师姐的肩上,浅浅喘着气。
贴在师姐身上的小腹因冲击而再度微微鼓起。她被抱起往上托了托,调整好了位置,让那软掉的物什也可以将她堵的死死的,便于慢慢吸收灵气化作的液体。
“许久没和你一起看日出了。”
温柔的声音传来时,恰逢第一缕晨光映入亭内,照在了两人的身上。
清璃闭上眼,伏在师姐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晨起时,师姐已经去忙宗门的事务了,清璃从带着师姐气息的床榻上醒来时,已过正午。
她披上外衣出了门,在峰顶上师姐开辟的打坐之处盘腿坐下,感受着灿阳日光的照耀,只觉得浑身的冰寒病气都去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什么给清璃的信心,让她定神内视,打算一鼓作气去净化最后的魔气了。
魔气本是与灵气相伴而生的浊之气,修仙之人经灵气灌体,成就清之体,修魔之人魔气灌体,则成浊之体。清浊之气对立而生,无法共存,即使是清璃这般修炼到了顶点的仙尊之躯,也在魔气入体的侵蚀下去了半条命。
直到这半年多以来各种修炼与上万年灵药共同的作用下,才终于收集了足够的灵气将她体内的魔气逼迫到了气海深处的一隅。
随着魔气被不断压制,清璃才从半死之人,逐渐恢复了五感与体魄能力,而今终于只剩下满头黑丝中夹杂的几缕白,以及她明显带着病容的苍白肌肤,才能瞥见她曾经身受重伤的样子。
清璃原本是不会这么心急的,魔主已被她拼死斩杀,世间正是百废待兴的难得闲暇时刻,她还有漫长的寿命可以养伤,只是残余的魔气狡猾,一日不除,她仍有被反噬的风险,师姐尚且不必多说,那唯一令她自傲的徒弟也没法放下心来。
她轻叹了口气。
虽然如师姐所言,季遥那孩子是自愿来帮助她渡入灵气的,但长此以往,必然会对她的修行之途有所损害,清璃也绝不能允许徒弟的天资一直浪费在自己身上。
“那又如何?”季遥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问。
“你有你该做的事。”清璃避开她的视线。
“师尊若是觉得我供给灵气过多伤身,我们也可进行互哺灵力的双修,只是进度会稍慢一些而已。”季遥温柔望着她,明明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清璃最近却总能从她眼中察觉出几分与师姐相似的熟悉感。
“师尊也知道的,魔气一日不除,我与师姑都无法放心,更何况……”季遥忽然俯身贴过来,并不冒犯,只是抵靠在她肩头:“更何况,我也不似师姑,与师尊双修也不会有孕育的风险……”
清璃一言不发地打着坐,不知不觉被季遥蹭进怀里,衣衫凌乱。
“有时候,真会想念第一次与师尊双修时……”她低声说,“师尊若是像那时一样,一直看不见我,是不是就可以更加放心的……接受我了呢?”
在季遥贴着她下巴吻上唇角的时候,清璃取出腰间的小刀,直直的插入了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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