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懵懂。
“那我就再教你一次。”
树上的藤编吊床嘎吱摇晃着，藤条的些许缝隙处，逐渐被什么东西润湿，一滴滴打落在下方栖息的小鸟头顶上。
小鸟疑惑抬头，只看见上方树叶繁茂，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扰得枝叶摇晃，它疑心是有天敌藏匿，吓得立刻就飞走了。
藤床之上，黑发的少女被压在下方，又急又委屈地呜咽着。
她的蛇身上，白发的女人正跪坐其中，牢牢压制住了蛇尾巴乱甩的动作。
捏着几支羽毛的手掌覆在她的蛇穴之上，几下后缓缓抽出，就见那软软的羽毛已经被蛇液弄的湿答答黏在一起。
“小家伙，你倒是舒服，雨水可都弄不湿我的羽毛呢。”鹤漫不经心笑了一声。
“好痒……鹤，要更多……”少女探头去舔她的手，蛇尾一挺一挺着，浑身都散发着求欢的气息。
鹤曾经见过蛇妖群体交配时的模样，她们不生育，多是雌性之间的聚会，互为疏解发情期。
蛇欢爱时便是这样，蛇尾胡乱交缠，数只妖光裸的人身紧紧贴在一起，下方却不知道是谁与谁正交尾，即使有两人配对后，也往往有第三者探入尾巴来抚慰二妖，于是尾巴胡乱拍打着，穴内体液飞溅。
重新幻化几支羽毛，鹤跪在少女的蛇尾上，重新打开她小小的蛇穴。
羽毛捏在手中并不坚硬，但送进雌穴后便是折磨妖的利器，鹤还记着小蛇刚刚贸然尾巴进入自己的宫腔，此刻便起了同样稍微折磨一下她的心思，旋转起羽根，带得里面的羽簇一圈圈
旋转起来。
“啊……呜呜………鹤…好痛……好舒服……”
黑发少女嘴中呜呜吟吟，蛇尾尖紧紧在一旁的树干上绕了几大圈，蛇腹绷得笔直。
细长的蛇穴口外是捏在鹤指尖的羽毛根，随着她的旋转抽插，乳白色的肉壁被带得有些外翻，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肉腔。
虽然看着小，但蛇躯是最柔软的东西，哪怕是宽几倍的东西也能够彻底吞下。
小家伙喊着痛，其实已经兴奋到不行，她巴望着鹤能更用力地对她，就连自己想要与她彻底融为一体的想法也未曾掩盖。
湿热的蛇穴一开一合着吞吐，小蛇忽然抓起了鹤的手，将她仍然捏着羽根的手掌，缓慢吞吃而进。
咕叽咕叽的蠕响中，鹤看着小蛇一边舔自己的嘴唇，一边身下用力，逐渐吞没了她的整个手掌。
蛇腹被撑得有些鼓起，鹤的手掌被肉壁紧贴着吮吸，她稍微弯曲一下手掌，就能看见她的蛇腹上微微的隆起，像个玩具一样。
“好想想把鹤全部吞进来。”小蛇咬着她的乳尖说。
鹤低头看她，发现她的表情还是那样天真乖巧。
“我想把鹤全部装进来，但是鹤如果想出去，我就把鹤吐出来。”她摇摇蛇尾巴，努力夹着鹤的手掌，就好像真的吃掉了一样。
“我才不要到蛇的肚子里。”鹤有点嫌弃，她拍拍小蛇的鼓胀蛇腹，发出了啪啪的清脆声。
小蛇咬着唇，百般挽留，还是看着鹤把缠满了粘液的手掌抽了出来。
她仰着头去接鹤伸过来的手掌，毫不在意地为她舔掉了那些自己的体液。她的舌头还是分叉的，落在掌上的感觉有些奇怪，两处骚痒，鹤于是趁着她张嘴，好奇捏了捏她的舌尖。
“唔唔。”小蛇不动了，任她捏着舌头打量。
“真乖。”鹤笑一声，揽起她的腰，与她接吻。在唇间感受着分叉舌头的奇妙触感。
唇舌相贴，互相追逐着舔舐，鹤趁着她的舌探入，用牙齿按住了她的舌根，捉了舌尖在那分叉处抵碰，反复碾过，上下尝遍。
小蛇张着嘴巴，下巴上全是两人的津液，她晕晕乎乎贴在鹤的身上，想着，如果就这样被鹤吃掉也不错。
蛇类的食欲总是与爱意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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