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摸摸她的脸蛋,揉一揉她的头发。
那双向来对着下属冷漠无情的眼中,罕见地流露出一抹温柔和愧疚。
今晚同样是这样。女人穿着丝质吊带睡裙,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肩上,给她平添一丝圣洁。
大概是盖着被子有些热,楚知倾无意识地踢蹬了两下被子,搭在腰腹上的薄被滑落在地上,露出她精瘦的腰肢和雪白笔直的双腿。
以及双腿中间,微微鼓起的一个小帐篷。
楚舒言讶然,随即红了脸,正要捡起被子重新给她盖上,却见那小帐篷鼓得越来越大,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女人定住了目光。
她似乎觉得新奇,抬头看了眼睡得正熟小姑娘,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那小帐篷上戳了一下。
这一戳可不要紧,小帐篷转眼变成了大帐篷,鼓胀的内裤似乎有崩坏的迹象。兜不住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鸭蛋大小的冠首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翕张的马眼正对着楚舒言,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液。
楚舒言惊讶地睁大了美目,粗圆的冠首比上次见到的大了一圈,粗硕的肉柱也露出些许来,颜色比上次更深,上面缠绕着青色的脉络,更显出几分凶势。
大约是内裤勒得不舒服,楚知倾在睡梦中哼唧了一声,无意识地把内裤褪了下去,儿臂粗的肉棒高高昂起,紧紧贴在下腹上。
“呜,好难受……”
肉棒太涨了,楚知倾不舒服,她眉头紧蹙,脸埋在枕头上,身子不由得弓起来。
她的手向下摸去,纤长的五指握住柱身,粗鲁地上下撸动着。
“难受……”鼻尖沁出汗水,睫毛上的泪珠摇摇欲坠,她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却迟迟射不出来。憋得狠了,那肉棒更加粗硬,直直翘着。
沉睡的小人儿呜咽出声,手指掐住那肉棒,边缘陷出一圈白。
楚舒言在一边看得心惊,生怕小姑娘手上没个轻重,把那物件掐坏了。不等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握上了粗硬滚烫的巨物。
仿佛一枚灼烫的烙铁,深深嵌进了楚舒言手中。
女人倒吸一口凉气,想松手,却见肉棒已经贴着她的掌心抽动起来。
“唔,好舒服……”楚知倾喉咙里溢出黏腻的轻吟。
瞧着这幅画面,楚舒言的喘息也不自觉地加重,她眼尾泛红,鬼迷心窍般主动抚上那滚烫的硬物,摩擦着上面的经络。手指渐渐摸到顶端,马眼渗出来的液体沾湿了她的手掌,撸动更加顺畅。
手指摁上马眼,指腹沿着顺时针的方向缓缓揉弄,指尖在小孔里抠挖,那硕大的肉物在她手里又胀大一圈,她一只手几乎要合不住了。
楚知倾不自觉地挺动着身体,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嗯呃……唔,啊……”
小姑娘的抽送越来越快,楚舒言看着那肉棒在她手里跳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白浊便突突尽数射在了她的胸口。
滚烫的精液让女人不禁轻吟出声,迷离的黑眸中泛起潋滟的水雾,妩媚娇柔,透出几分情动的渴望。
欲望发泄出来了,楚知倾满足地喟叹一声,翻了个身脸往枕头里埋了埋,耷在腿间的半勃性器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性器已经不若刚才那般粗壮了,但大小依然可观。
楚舒言目光追随着肉物,忍耐着体内翻涌上来的空虚。
她如今30多岁,却从未经过性事,平日里渴望了也是用手指揉弄阴蒂,抚摸胸乳,她的蜜穴从未有物体造访过。刚才的经历将她压抑着的对肉棒的渴望彻底勾了出来,她不禁在脑海里想象着,滚烫坚挺的硬物在花穴里不停抽插,是如何的舒服,如何飘飘欲仙。
楚舒言的右手不自觉撩开睡裙,摸上了自己的蜜豆。
“妈妈……”
这声称呼落在楚舒言耳朵里如同惊雷,让她瞬间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她脸上血色褪尽,惊恐地连退数步。
楚知倾只是无意识喃喃了一句,并没有醒来。
可楚舒言并未因此感到庆幸,她觉得自己无耻极了,竟然面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起了性欲,她甚至还想、还想当着女儿的面,看着女儿的肉棒自慰。
她可耻,她不配做一个母亲!
楚舒言踉跄着逃离了女儿的卧室,来到自己房间关上门,靠着门缓缓地蹲下来。
她在心里唾弃自己,谴责自己,却又忍不住回想刚才手中那粗挺到一只手堪堪握住的肉棒,以及滚烫坚硬的触感。
她的呼吸开始发沉,腿间有液体流出,花心空虚难耐。充血的阴蒂自茂密的黑森林中探出头来,渴望着有人对它揉压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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