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日向失魂落魄,连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都不知道。
他明明做好了心理建设,他以为他做好了心理建设。
可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妈妈是个温柔又强大的人,当时他已经是会被领养人第一个排除的年龄了,但是妈妈来看了好几次,最后说着“看到他感觉尸斑都淡了”这种他听不懂的话,把他带走了。她让他有可以说“我回来了”的家,有好吃又健康的饭,有教育资源良好的学校。
可是他呢?他在做什么?
他对妈妈的男朋友怀着不干不净的心思,趁妈妈不在,不知廉耻地去袭击了睡着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影山——甚至现在,想到影山轮廓分明的脸庞,他还能立刻臆想那纤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模样。
日向小声地、崩溃地哭起来,为他羞于启齿的爱欲,也为他不可告人的喜欢。
正因为他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不曾看见,他脑海中所想象的画面快要将他击溃了。
日向自暴自弃地从枕头下面拿出他的按摩棒,调到最高档就往自己后面捅。女穴里远没有能承受如此粗暴行为的湿润,这一下疼得他冷汗都冒出来了,但是他没有停手,他咬着枕头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无声地流泪,回想影山性器的触感,瘦小的身体弯曲成一团,痛苦地等待着高潮的临幸。
影山先生……影山先生……能不能来喜欢我……
他神思恍惚,泪眼模糊,心里翻来覆去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他像个见不得光的小偷,无法停止觊觎。
“……东西还……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音,日向的意识从深层睡眠中被唤醒,但是他没在意,觉得可能还在做梦,动也没动一下。
然而下一秒,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拉扯感,他猛地睁开眼睛。
——朝思暮想的人正跪坐在他床上,视线落在他难以启齿的下面,正要把插在里面的按摩棒往外拔。由于水已经干透了,拔的过程显得有些艰涩,而当事人还面无表情一板一眼地教育他:
“你准备插着这东西到天亮?被子也不盖,睡觉也不知道怎么睡得,衣服卷在上面,肚子全都露着,很想生病?”
日向僵硬地低头看去,他不仅哭累了睡着了,按摩棒插在身体里忘了拔出来,甚至睡着睡着连睡衣都卷到了胸口上面,两个奶子明晃晃地露在外边,更不要提一丝不挂的下半身。
他涨红了脸,“唰”地把睡衣扯下来,还试图遮住自己异于常人的阴部。
呜哇哇,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遮什么,都看到了。”
呜哇哇!!!!!!!!
日向缩了缩身体,很想让影山的手不要放在他腿间了,但是影山十分坚定地要把按摩棒从他身体里拔出来,随着穴里不断传来的拉扯感,日向羞耻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影……影山先生……为什么会在……会在……”
“因为有人今天没有来。”
!!!???!!???!!?
日向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一瞬间就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不敢懂,不敢细想,他浑身僵硬,从头凉到了脚。
“你不来,只好我过来了。”
“你知……知道……”日向声音颤抖,脑中一片空白,连影山已经把按摩棒拔出来丢到了一边都没注意。
“我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
“那,那你……为什么……为什么……”
影山把日向紧紧闭合的腿分开,拉着他的腿往自己的方向一扯,被日向舔舐过多次的大鼓包就这样直接贴上了他的下面。
“因为,小翔那么努力,很可爱啊。”
日向脑子里只余“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在重复地盘旋,被影山这么一顶,更是混乱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只通红着眼睛下意识地反驳:“没有……”
影山俯下身,看着日向的眼睛,呼吸尽数洒在日向脸上:“没有吗?”
太近了,整个房间都仿佛回荡着日向的心跳声,他的灵魂被分成两半,一半让他用力抵住影山压下来的身体,另一半却让他无法移开目光,要他去沉溺于影山那好像带有魔力的眼睛。妈妈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熟睡,而影山的唇就在他的嘴边,近在咫尺,只要他歪一点点头,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
他的睫毛停止了颤抖。
日向抵着影山胸膛的双手松了力气,转而搂上了影山的脖颈,他闭上眼睛,蓄了很久的泪珠滚落下来,对着那双温热的唇轻轻吻了上去:“……有……”声音细不可闻,宛如情人间的呓语。
他有每天晚上偷偷去吃影山的鸡巴,有悄悄偷窥影山的一举一动,有对影山抱着非分之想。
影山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他一只手捧住日向的侧脸,深深地吻下来,另一只手从日向衣摆下面伸进来,在日向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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