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眼睁睁看着他们欢爱吗?”
段容华的脸色变得惨白。
南宫珏瞥了一眼他颤抖的唇,心里冷笑,直接揭穿了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更何况,你现在这么生气,到底是因为沈千月还是因为从玉,怕是自己心里明白。”
另一边,从玉张开腿,让沈千月用手帕帮他清理堵在小穴里的精液。
原本嫩红的穴口此刻已经肿了,手指伸进去简单搅动了一下,浊白的液体就混着几缕血丝从烂红的穴里流出来。
魅毒已经解了,沈千月也冷静了许多,见了这一幕只是呼吸微微发紧,他想起自己的失控,神色有些内疚,“抱歉,是我太粗暴了……弄疼你了吗?”
从玉撑着脸笑吟吟地看他,一头乌黑的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衬得一张脸愈发白,“不疼,因为是千月,所以很喜欢。”
沈千月感觉自己的脸皮又有些发烫,他安静地帮从玉清理完,又给他把脱下来的里衣穿上,道:“睡吧。”
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两个人的身上。
听着身边人清浅的呼吸,从玉知道沈千月一直清醒着,主动开口,“千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必须告诉你。”沈千月睁开眼睛看着他,认真道,“开始的时候,我答应你和我们同行,是存了利用你的心思。”
“因为我百毒不侵的体质是吗?”从玉双眼微弯,“我早就猜到了。”
“我知道。”
这下轮到从玉惊讶了,他的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眼皮,就对上一双正注视着他的,温柔认真的双眸。
沈千月:“我知道凭你的机敏,在开始的时候,就一定猜到了我想做什么。”
他微微一笑,一向淡漠的眉眼生动起来,刹那间满室清光,“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不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好你不受到伤害,阿玉,一直待在我身边,好吗?”
从玉垂下眼睛,柔声道,“好。”
心里却是叹了一口气,有些怜悯地对沈千月说了声抱歉。
翌日。
南宫珏抱着剑,凌厉的双眉皱得一个川字,烦躁道,“整个客栈都找过了,没见到人。说好了今日就要走,从玉一大早跑去干什么了?”
桌上摆着精致的早点,却没有人有心思动筷。找不到从玉,他们也没办法先走,只好一直在这耗着。
沈千月内心有些不安,这种感觉从早上醒来发现从玉消失的那一刻,就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里。
他没有想过从玉不辞而别的可能,只是担忧从玉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再去外面找找……。”
段容华有些匆忙地跑过来,身上乱七八糟的配饰叮当作响,他手里举起一封信,“掌柜的说他今儿清早就看见从玉出去了,走前还给你留了信!”
信纸展开,只有短短一行字,笔迹清瘦有力,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千月,因为一些变故,此次我恐怕不能和你们同行,安好,勿念。”
沈千月垂着眸,握着信纸的那只手因为太过用力,骨节微微发白。
段容华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却也从沈千月的反应里猜到从玉怕是主动离开的,眉梢扬起,流露出几分喜色,“要我说,从玉是跑了。”
南宫珏神色微动,下意识去看沈千月,发现沈千月的表情并无波动,冷淡的眉眼微敛,连一点目光都没有分给段容华。
段容华却自顾自道:“魅魔性淫好色,天生喜爱美丽之物。从玉一开始给你种下魅毒,本来贪图的就是鱼水之欢,如今目的达成,自然便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让我猜猜,他信上是不是说有事要先离开?都是借口,早不走晚不走,怎么偏偏就是现在。”
沈千月终于有了反应,冷冷道:“闭嘴。”
段容华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对上沈千月的冷脸也不害怕,勾唇笑了笑,“千月哥哥,我早就提醒过你的,从玉他根本不——”
这次动手的是南宫珏,段容华猝不及防地被捂住了嘴,还有些不甘心地挣扎着。
他剩下的话没有说完整,但谁都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从玉他根本不喜欢你。”
沈千月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起,有些倦怠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从玉凑过来亲吻他唇角时的笑。
少年珍视地捧着他的脸,声音轻柔,“我这辈子只会喜欢千月一个人。”
他不愿相信从玉会骗他,可是心绪越乱,大脑反而越清醒,原来忽视的许多细节都涌上心头。
明明已经喝了从玉送来的血,为什么魅毒还会发作?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从玉早就计划好的,他又为什么偏偏要等到昨夜才动手,是不是早就有了离开的打算……
一见钟情。
从玉喜欢的,只是他这张脸吗?
看着沈千月的脸上的神色快速变换,清正的眉眼间萦绕着一缕若有似无的黑气,南宫珏骤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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