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比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
首先,他长得很漂亮。
他留有一头火红的长发,每次从灰扑扑的街区跑过都像一团火焰燃烧着肆意蔓延,柔顺的光泽在天空下又像闪耀的红宝石,和他的名字一样。
每次出门街上的大人都会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再顺便给他点吃的或者几分钱叫他拿去,他们都知道他的爸爸妈妈早在战乱中横死,所以他从小就在流浪。
“嗨!露比!”
裁缝店的安姆大叔露出友善的笑容,露比一路小跑过去,现在正是夏天,阳光洒在他那头红发上,更加刺眼了,经过他额头细密的汗珠的反射,简直能把人灼伤。
“安姆大叔!”露比的眼睛亮晶晶的,因为他知道安姆对他一向大方,只要他走进眼前这间裁缝店,跟着安姆走进里屋,就像现在这样——
安姆滚烫的手掌摸上露比柔软的脸颊。
“你今年多大了,我可爱的小露比?”
安姆急色地把另一只手伸进露比打着补丁的轻薄衣衫,粗粝的指尖迫不及待地捏住完全没有隆起的乳肉,大力地揉搓。
“唔……我多大了……我今年……”
露比嗓音含糊,因为安姆的手法实在太过分太老道了,简直就像是有魔力一般,捏着他的乳尖往外拉扯,弄得他又痛又痒,但他明白自己不能躲,只得僵住身子立在原地,不一会那手又变成了揪着那里反复扣刮,似乎要钻进里面去,再把他开个洞一样。
很快他的眼睛就湿了。
波光粼粼的,浸润得那双碧绿的眼睛都成了一汪湖水,而且这水马上就要从中流出来,流到他已经被抚摸出红痕的雪白面颊。
“哈哈,小露比已经爽到想不起来自己的年龄了吗?”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更爽?”
周围全是布料,安姆粗喘着热气,在狭窄的里屋和娇小纤细雌雄莫辨的男孩挤在一块,埋下头钻进露比的上衣中,露比刚被他短刺的头发扎得呜咽,胸前就被另一种湿润包裹。
“呀啊、啊——安姆……”
安姆一辈子没喝过奶似的吮吸在刚才就已经被掐肿了的奶尖,力气大得露比浑身发抖,又麻又酥,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但这感觉很恐怖,他甚至害怕自己整个人都被吸进去。
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想要摆脱,然而他的腰很快就被抓住,他那么瘦弱,安姆的大手一捞就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他抖得更厉害了。
“小露比,叔叔是不是让你很舒服?”
从下面传来模糊的嗓音,露比的脑子乱糟糟的,好像有一团火在身体里流窜,本来夏天就已经够热,他上半身的皮肤还和安姆的紧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于是他又挣扎了两下。
“不要动,听话才是好孩子。”
安姆的手飞快地朝露比同样破旧的裤子下绵软的屁股扇去,发出啪地一声,露比的眼睛彻底盛不住泪水,他半张着娇嫩红润的小嘴,随着安姆一起低喘出声,细细密密的,犹如百灵鸟在歌唱。
“安姆大叔……我……”
“知道知道,小露比忍不住了,要叔叔来帮忙。”
安姆大叔露出变态的笑,一双手伸向更加隐秘的部位。
一具赤裸白得发光的身体出现在昏暗潮湿的里屋中,胸部布满了红痕,与胸前的长发重叠,就好像那头红发在皮肤上延续。
露比手里攥着从安姆那里得来的钱,步履蹒跚地绕过一堵高墙,向更偏僻的街区走去。
安姆大叔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他红晕着脸颊想,以前还不至于脱他衣服……太阳很大,他越走身上越出汗,手心很快就把纸币洇湿,那几张薄薄的纸皱巴巴的,他拿到眼前仔细观察,又凑近鼻尖闻了闻味道,是钱的味道——
他的眼睛又变得亮晶晶了,即使他的腿软到不扶着墙根本走不了路。
不管怎么说,都只是摸摸而已,他忍受着胸前和下面的刺痒难耐,只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拿到几毛钱,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种好生意?
露比点点头,他自信自己是这片贫民窟中最漂亮最可爱的男孩,他可以比别人更轻易地得到钱。
“露比,回来了!你弟弟出去打工了,他让我跟你说一声他晚上回来!”
刚到自己家附近,就有一位头顶山羊耳的老人精神矍铄地向他大喊,边喊那双耳朵边抖动,和光秃秃的脑袋一样,上面并没有多少毛。
“好哦!吉里斯爷爷!”
露比深深呼吸了一口独属于他们这里的混浊空气,笑嘻嘻地走近家门口,从口袋里掏了掏,翻出路上管杂货店要来的半个硬面包递给吉里斯。
吉里斯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好小子,刚来那时候爷爷我没白帮你。”
“是呀,当时可多亏有爷爷。”露比跟着一起大笑,打开完全不起安全防护作用的门锁,进到再多一个人下脚就嫌挤的小屋里。
他这才松开一直捏着纸币的左手,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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