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姊告诉我,必须要多出去认识人,不然不会有机会脱单。我妈也是这麽想的,她和我爸就是经由别人介绍才认识的。
在我二十四岁这年,我姊几乎天天带我出门交朋友,说天天是有点夸张,但只要一放假,她就一定会带我出门。我们家是做自助餐的,能放假的时间本来是很少,但在我姊的g涉下,放假对我来说b工作还累,我乾脆跟爸妈自告奋勇不放假。
而且就算我去了,我的这张脸,也刷不到存在感。
去夜店我就是默默坐在角落喝酒,去唱歌我也是坐在角落听大家唱,什麽都不做。
很多时候我也都是这麽被评价的,我爸妈也总是说我什麽都不会主动去做,所以他们帮我规画好了,在家里帮忙,都是他们说什麽,我就乖乖做什麽。
「就你这麽不积极,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得到ai情啊。」我姊总这麽说我。
想得到ai情是积极就可以的吗?虽然我本来就不是积极的人,但那是因为我对很多事情都不太在意。而对於我有点在意的ai情,我并不认为是积极就可以得到的。
很多东西都可以靠後天努力来弥补吧,但ai情是肯定不能的。
网路上有很多nv追男的心法,但要nv追男隔层纱的前提不就是要长的漂亮吗?可惜我长得不漂亮。也不太会说话,没办法靠说几句话,就让对方对我动心。还有人说什麽,要请男生帮忙,这也能让男生觉得你对他有意思。可这个前提也是要nv生漂亮啊,不管是有一点肢t接触还是要让男生帮忙,都要长得漂亮吧,不然只会被拒绝。我一定会被拒绝的,那些方法没一个我能用。
我想,如果要让我喜欢的那个人喜欢我,大约只有一个办法,效仿老套的言情小说,为了怀孕而结婚,那才有可能修成正果。但是我喜欢的人,从来不缺ai慕者,他怎麽可能会跟我shangchuan?我们根本没有可能。
但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很多事情,只要命运愿意,好像也没什麽不可能。当然,相反的,只要命运不愿意,可能也会变不可能。
所以,在我这荒诞的想法产生没几天後,荒诞的事情就发生了。我跟我国中就喜欢的人shangchuan了。在酒吧被喝醉了以後,隔天醒来,我就跟那个许久未见的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他的那张脸我熟悉的不得了,浓密墨黑的眉,和那灯火一般明亮的眼睛,带点黝黑而英气b0发的脸。看见这张脸,我顿时就吓了一跳。
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张脸,谢斳舟的脸。
那天之後谢斳舟几乎天天传le关心我,常常都是在g嘛三个字。然後我就是回他在我爸妈的店里工作之类的。
永远都是这麽无聊的对话,可是他依然问,我依然答。就只是这样而已,我依然很开心,也许这麽来往个一阵子,会不会也有修成正果的可能。
直到有一天我告诉他我姊要带我去联谊,他立刻传了不准去三个字来。
我立刻不明白了,这不准去是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怎麽问,他看我不回,又传了一次。我才回他:我也没有想去。
他又传来了两个字,很好。
但我姊仍然很想将我拖去,我只好骗她说我有男朋友了,并把我跟谢斳舟的这一点对话给她看,我姊信以为真。
那之後又过了三个礼拜,我有点慌了,因为月经迟迟未来。
当我踏进家门,扑鼻而来的一gu油炸味,让我瞬间奔到厕所跪在马桶边呕吐,心里就更加惊慌了。
我听到我弟跟他nv友在客厅说:「你二姊不会也怀孕了吧?」
「不可能啦,我二姊闻到她讨厌的洋葱,就会想吐。」
「洋葱?哪里有洋葱?」
「你买的炸洋葱圈你忘了?」
「不是吧,都炸过了哪有洋葱味?」
「我二姊是怪咖,跟狗一样,尤其是讨厌的东西,就是化成灰她也闻的出来。」
我何尝不讨厌自己的t质呢?等到反胃完,从厕所走出来後,我弟突然以一种视si如归的表情看着我。
「g嘛?有话要说?」
「二姊啊,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帮我啊。」
他语带哭腔的说出这句话後,我突然感觉下t有一阵温热的yet流了出来,「等一下,我先去厕所。」
我今天穿的是裙子,也就是说包裹着下t的只有一件内k,走没几步路,鲜血就从我的大腿滑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延後了七天未来的月经不会这麽凶猛吧,更何况我的月经量一向不多,不可能在。
公事谈完以後,曾y琳随口跟我聊了聊私事:「以後如果还有别的case,我会再找你。虽然你现在怀孕,也不要都靠老公养吧,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我愣了愣不知道要说什麽。
「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你老公,真的不是太负责任的人,而且非常自我中心,他想g嘛就g嘛,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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