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面本来就被极为粗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肉穴都被蹂躏成了肉膜套子巴附在肉棒上,花心被硕大的龟头戳得又酸又麻,口腔还在此时猝不及防地被插入,而且钱炎翎的尺寸也是意料之外的夸张,上下两张嘴都被爆开,她不得不张大了嘴承接,连眼眶都睁大了,里面的泪液滑落下来。
钱炎翎指腹摸了下她的眼泪,心里泛起涟漪般的痒。
简令棠真是够嫩的,不看身上那些折腾的痕迹,霜雪般质地的身体如精心打磨出来的,曲线精致得透着易碎感。
学校里最清冷矜持的女神,此刻伏在自己胯下,口里被迫含进自己的大屌,这谁顶得住?
钱炎翎按着简令棠的后脑,腹部压抑的起伏逐渐明显。
简令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会,闪着泪光一个劲地想把他往外吐,结果反而含紧了龟头,上颚试图合拢的抵御也很无力,他轻轻松松一个顶腰,就能强迫她吞到深喉的程度。
女孩子生涩的口交技巧反而有些让他说不上来的心情愉悦,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畅快就完全足够排解欲望了吧。
如果她再玩些花样,他恐怕真的会不能自持,沉迷进肮脏低俗的欲望里……
那样就完全对不住自己看上的柳萦心了。
对,他只是用她的嘴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他的心还是属于柳萦心的。
钱炎翎低低喘着,两腿分立,握住简令棠的肩膀,在她口中进出了几十下,手掌慢慢移到她的胸口丰盈,虎口打了个转握住乳房,发出一声喑哑的嗤笑。
“看你这样子,老子大不大?”
好半晌,简令棠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回怼她前面嘲笑他可能阴茎短小的话。
操得她嘴差点裂开已经足够示威,钱炎翎垂着眼,慢悠悠抚她的奶孔,又笑:
“骚货,操个嘴都让你奶头这么硬,阴蒂硬了没?”
硬着呢……又硬又湿,计煊的肏穴刺激得她几乎一直处在或轻或重的高潮中,穴里就没放松过,就在钱炎翎摩挲她奶头的时候,下面撑成白膜的阴唇再度绷得紧紧的夹住了肉棒,和上面的嘴同频了。
“呜呜……”
身后压着她的计煊忽然停了挺动,鼻息洒在她锁骨上,阴囊深深地贴合着花户。
肉棒楔合得紧窄的甬道严丝合缝,青筋与嫩肉交错磨碾,所有的敏感点都相互旋绞,疯狂的泄意在数千次摩擦后终于到来,简令棠十指猛地抓紧了钱炎翎的大腿。
学长这是……
唔,射了!
肉棒塞在花穴内剧烈震颤,被搅弄过头的花心反咬了龟头一大口,热辣地喷着蜜汁绞开了马眼。
浓浊的精液以不可挡之势冲入甬道深处,自花心灌入,瞬间就填满了狭小的宫内,冲刷过花穴的每条褶缝,灼热和眩晕沿着四肢百骸发散开来,将收缩的甬道从先前一个小高潮的尾声直直送上了云霄。
剧烈的收缩和潮吹下,简令棠甚至失去了意识一瞬间,还得多亏了钱炎翎帮忙,尖叫声严严实实堵在喉咙里,不然她可能会叫得整个营地都听到的。
不止计学长,萦心学姐也会听到,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半夜钻到学长的帐篷里勾引他操逼,明明他们今天才第一天认识,大鸡巴却日得小骚屄合都合不拢,还附赠了一大股浓精。
潮吹到神魂迷乱时,简令棠只觉按在脑后的手掌似乎怒气很大,把铁杵似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挺入她口腔一大截,她想呜咽都无法出声。
飘飘然中简令棠迷迷糊糊地想到,粗鸡巴这个射量,真的好恐怖,学长他,不会还是处吧?
口腔内大量涎液分泌出,浸着自己的肉棒,润滑了她生涩的吞咽,钱炎翎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
低头一看,简令棠浑身痉挛着,高高撅起的臀瓣和另一个男人的胯部贴在一起,纯澈的双眼完全被迷离雾气遮蔽,喉口也因为被肏得受不了而不自觉张开。
这么激烈啊,爽得都能用嘴容纳下他了。
他冷冷问:“他射了?”
简令棠听到钱炎翎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好半天涤荡的神魂才落回原位,感受到口腔内的强硬存在,脸色潮红地眨了眨眼,以示应答。
射精同样让本就被迷药所控的计煊陷入一片空白的茫然,他在药效的末期应该也已经筋疲力尽,却俯在她背上没有主动放开,反而眼眸微微眯起,喘息着重新开始聚力,似乎想要突破这层茫然的迷雾,看清楚身下的女人。
简令棠只得把手伸到下体交合处,捻住酸疼的花唇掰开,一点点和他进行分离。
紫黑的龟头带出不少白色的黏沫,嫩肉还在间歇性地抽搐含紧,不止被干翻了,还被射满了,白沫在阴户流淌着,性器间挂满大量的银丝,浓白的精液多到直接从花唇边缘溢出。
“呃嗯……”
简令棠欲盖弥彰地试图用手遮着被肏翻的穴口,却连肉棒从中缓缓拔出的样子都遮不住,像一小块无效却刺激想象力的马赛克。
钱炎翎作为唯一身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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