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会长高的姜喃认认真真地解释;“我在洗手间遇到了一个很恶心很恶心的人。”他觉得这两个“很恶心”不足以准确形容出自己的感受,于是说:“也不知道是哪个下水道的盖子没有盖好,让他窜进来了。”傅京州垂着眼皮,看着他通红的鼻尖,嗓音温和:“所以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姜喃清清嗓子,义正言辞:“他在洗手台前面尿了,裤子全湿了。”傅京州:“……”771:【……睁眼说瞎话没有人比得过你。】“那是挺恶心的。”男人顿了顿,顺着他的话说,抬头在少年乱糟糟的粉毛上揉了揉,顺便帮他压了压发型。姜喃感动得内牛满面。上天对待他,到底是善良的。他这便宜老婆长得漂亮,智商情商都高,看着阴冷,但是接触下来温柔得不得了!!!橘食记另一个包间里。沈安白拿着手机,正在刷微博。微博热搜文娱榜上,有沈星礼拍新戏的消息,也有某个当红小花走红毯时摔跤的热搜,还有其余一些杂七杂八。但是最显眼的还是姜喃。这人也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三天两头上微博热搜。热搜是买的也就罢了,他偏偏是靠网友搜索热度上的热搜。实打实的流量。旁人一周上一次就算不错的了,结果这货每次上热搜,几乎都是屠版的节奏。沈安白紧紧抿着唇,他攥着手,指甲深陷在肉里。一个凭借耍宝得来的热度,最后肯定没有好下场。沈安白出神的时候,包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男人的皮鞋扣在地方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沈安白眼睛瞬间亮起,直接抬头看向门口的人傅津川抿着唇,表情一如既往地冰冷无情,他走过来,坐在沈安白旁边,看着满桌子没有人动过的菜,开口询问:“为什么没吃?”男人说话的时候,手下意识放在桌子上,靠近沈安白的那只手,手腕上戴着一个钻石手表。沈安白认识这块手表。官网报价五百万。这种手表看上去就很贵气,一般人就算买了,戴上去也像个暴发户。但是沈安白觉得傅津川戴上这块手表,就显得很好看的。他身上带着顶级豪门培养出来的气质,一眼看过去,沈安白就挪不开眼睛了。沈安白进入娱乐圈以来,不少制片人或者其他男明星瞧上了他。说好听点是一夜春风,说不好听点就是潜规则。
沈安白靠着自己是国际大导莫辞轩亲手带出来的人,才摆脱了这一切。他活了二十年,只想着出人头地,对于情爱这方面倒是没有考虑过。在娱乐圈这两年,他长了太多太多的见识。这个圈子虽然肮脏,充满色情交易,但是实在是太五光十色了,浮华,晃眼。他已经不会再甘心找一个普普通通的alpha或者beta来结婚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搭上傅津川这种人。这么想着,沈安白凝视着男人英俊流畅的轮廓,心上的欢喜越冒越多。他唇角带着笑意,伸手抱住男人的胳膊,说:“阿川,我想等着你一起吃。”傅津川很受用,脸上却佯装高冷淡漠,说道:“你饿坏了的话,我会心疼的。”沈安白心情很好,仰起头,在男人唇角亲了一下。oga看上去有点羞涩,这个吻也是很轻的那种。傅津川的眸子瞬间沉了下去,他阴恻恻地想。——姜喃,这是你不听话的教训。这么想着,他捏着沈安白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像是要把人吞下去一样。姜喃并不知道这边的包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正坐在包间里自带的沙发上,一边揉肚子,一边喝傅京州让服务员端来的解腻通肠胃的清茶。“我能不能不喝了?”男人坐在一边,也不玩手机,只看着他,那张唇明明长得那么漂亮,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异常心碎:“不行。”“哦。”小仙喃不情不愿地捏着茶杯,喝了半天,杯子里的水位线都没有下降。傅京州有点没辙。他本来就是傅柏唯一写在户口本上的儿子,那些私生子在外面再怎么摆谱,都不敢到他面前声张。家里除了他,还有傅星漓这货。傅星漓平时就爱捉鸡逗狗,幼儿园的时候就知道牵着漂亮oga的手,上小学的时候更过分,靠着一张妈生帅脸,和所有小b小o搞好关系,借机不交作业。傅京州平时教育傅星漓的方式只有两种。第一是面无表情地指责他一通,顺便对着傅星漓从头到尾讽刺一通。第二就是直接打,拎着棍子,抽了一顿,这人也就老实了。这种两种方式,傅京州百试不爽的,但是没有一种能够用在姜喃身上。他盯着少年的唇瓣,被温热的水烫得发红,润润的,仿佛拆开盖子的果冻。男人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妥协意味:“不想喝就别喝了。”姜喃眼睛一亮,茶杯端在手里,打量着男人的表情,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问道:“真的假的?”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