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年年丰收。最后青年被媳妇提溜着耳朵回去,临走还不忘跟仙人道个别。夫妻俩别扭了一会儿,媳妇拍了青年的手臂一下,两人又欢欢喜喜地和好了。山内的人不工于心计,他们只是觉得,山在,仙人在,一切就都好起来了。又哪里会生出觊觎的心思呢。……车夫不知去哪里解手,两匹马正在啃咬地上的青草。荣筝两手扒着车厢,探头和陶眠打招呼。“小陶,我醒了!”“醒了?”陶眠收回目光,笑着望向徒弟,身后是朝霞青山。“醒了就回家吧,研究研究你那面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回到山中,陶眠在喂鸡,荣筝把镜子恭恭敬敬地摆在桌子的正中心,放了两盘瓜果,还有鲜花净水。“这是……给它供上了?”陶眠手中托着一把米,一小撮一小撮地漏给黄答应。昕贵人正在小憩,睡回笼觉。大大的脑袋搭在房顶,眯起眼睛等阳光出来,好晒晒它的背。荣筝回陶眠。“我问过我的弟兄们了。”“你那些弟兄就没靠谱的。”“……不管了,姑且再信他们一次。他们说,只要我把镜子供奉起来,摆在床头,镜子就会助我入梦,我能在梦中,看到过去的事。”“听起来很合理。但是你把镜子摆在床头,起夜不会吓到自己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闭上眼睛就是小死过去,五雷轰顶都不带醒的。”“……都五雷轰顶了,还是醒醒吧。”两人闲侃几句,各忙各的事。荣筝对于寻回记忆这件事很期待,毕竟是她积攒了多年的遗憾。她想看看,到底有哪些人事,被缺失的记忆剥夺了。镜子供奉三日,荣筝每天给瓶中的花换水,蔫儿了的果也要换走,勤快得很。陶眠见她积极,也不多说什么。但照骨镜迟迟不起作用,他又担心徒弟会失望。“实在不行我去阎王殿里走一遭,帮你问问。”≈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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