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伤了人。这样不懂规矩,将来怎么当好影卫?”“师傅,我——”“还犟嘴。”师傅瞪了她一眼,荣筝见她真生气了,嘟囔句什么,委屈地低下头。她几乎要哭出来。朦胧的视线中,突然多出一只手。摊开的手掌中,有一串枇杷花。像白雪,也像米粒。“不过赏花要选对的人,我看这花也好看。”师傅把花别在小徒弟的耳边,目光柔和地端详了一会儿。“枇杷的花不稀罕,人们大多只关注它的果,你却认为花很美。小筝,你总是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总有一天,你也能看到,我们所看不见的路。”“……师傅?”荣筝歪了下头,懵懵懂懂的,耳畔的“雪花”跟随她的动作,也是一抖。可惜师傅的情绪只是短暂地外露了片刻,很快,她又变回那个一板一眼的影卫之首。“二公子伤得不轻。等罚过了,你要去他那里赔罪。”言毕,师傅没有流连,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荣筝被留在这里,又是难过又是气愤,还有一丝困惑不解。她从日头高悬一直站到夕阳西斜,中途,熟悉的黑色布靴出现在视野中。“小陶!”荣筝惊喜地想要大叫,但她又忽然想起什么,拐了个弯,强行压低声音。好在师傅和师弟们习惯了她的一惊一乍,没有人关注她在墙角如何了。陶眠也感觉到很奇妙。明明刚才他还在和几年前的小荣筝说话,眼前忽然起了雾气,一切都变得模糊。≈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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