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打滚,哎呦哎呦地叫唤。“各位街坊邻居都看看啊,这里有人打人啦!我饿了三天了,根本没力气还嘴,还要遭受这样恶劣的对待!”躺在地上放赖的男子大约五六十岁,胡子拉碴,但听声音很年轻,而且嚎得底气十足,根本看不出哪里受伤了。陶眠就任由他在这里演戏。等人演了足足半柱香,他才悠悠开口。“行了行了,见好就收吧。你看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来的街坊邻居?再说你饿了三天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喊,喊出去谁信哪?我看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要是希望打造出一种穷凶极饿的样子,那你算是找对人了。我这人恰好有点折磨他人的本事傍身,又有乐于助人的美好道德品质。如果你不嫌弃,你先体验个一日的,效果好的话,你再体验个三日的。收费公平,不会多占你一分一毫。”陶眠闲着也是闲着,竟然开始做起生意来。可惜生意对象也不是善茬。“你、你就是在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这位过路的小哥——”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沈泊舟。沈泊舟已经努力降低自身存在感,伪装成一个不能再普通的路人。不想掺和进这场幼稚的事件的六船,努力把自己摘出去,置身事外。“我想,我和你们,都没有很熟。”陶眠一看好哇,自家徒弟都要捅师父一刀。他正准备抗议,但心想着还是解决眼前的麻烦比较重要,叛逆期的徒弟帮不上忙,陶眠只能靠自己。但那斗笠男人看见沈泊舟收手抱在身前,一直站在陶眠的右后方,离得不近,但是也没有站得很远。他判断出来两人认识。“你、你俩居然是一伙的!”(今天单位事情有点多,欠的更新明天补一补哈) 比谁岁数大是吧这位陌生的碰瓷人士反应过来陶眠和沈泊舟同为一伙后,他贴在地上,躺得更踏实了。“赔钱吧,不然不起。”“那你躺着吧,我死都不赔。”本仙君不会惯着任何人。陶眠一招手,就要带着徒弟走。≈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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