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中脱离的灵魂,或者魂不附体之人,都有用法术带回来的可能。但这样也有风险。一是,叫回来的魂可能不是原本的魂。二是,这种引魂法往往需要施术者自己的灵魂先进入黄泉,这太危险了。”白掌柜又补充道。两人久久没说话,白掌柜看出陶眠在思索,也就没出声打扰。等他又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后,白掌柜才趁机插一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掌柜梦见这九断莲湮楼……可是有什么人要你叫魂?”陶眠想了想。要说他想复活的人,那可多了。但他知道徒弟们无法复生,他所掌握的通幽的法术都试过,根本不灵。而且距离上一个徒弟,也就是荣筝亡故,都过多久了。按照白仁寿的说法,就算他唤回来徒弟们的亡魂,也可能是不知名的恶霸魂魄伪装出来的。陶眠知道了梦的含义,但他却并没有弄明白,这梦是如何来的。他和白仁寿又聊了聊,二人一直坐到吃午饭的时间,干脆在茶楼把午饭解决了。“说起来,许久未见薛掌柜了,”饭间,白仁寿忽而提起薛瀚,“许久没挨他的骂,还怪想的。”陶眠口中的茶险些喷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人上赶着挨批评。关于薛掌柜的事,连陶眠自己都不算清楚,只能笼统地给白掌柜解释。“薛瀚他应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才迟迟未能回府。”“原来如此……”白仁寿露出了然的神情,“怪不得这么久没看见他人。”大蛇又把自己缩小了,藏在陶眠的袖口,拱了两下。这是不耐烦了,非得要他离开,回家。陶眠无奈,正好他和白仁寿茶喝得差不多,饭也吃得差不多后,就打算分别。临走时,白掌柜送了陶眠一大堆金元宝、金船……全部都是纸捏的。陶眠倒没嫌弃,还认真地盘算着在风小的日子,把这些烧掉。辞别时,白掌柜把陶眠送出去很远,陶眠掀开车帘,与他道别。随后,他把打盹的蛇推到一边。蛇身下压着一只灰色的包袱,陶眠把它打开,里面都是白掌柜送给他的“礼物”。临别时,白仁寿也说了。≈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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