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和他讲讲道理。”程越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陶眠觉得有点好笑。“你不喜欢顾襄,但会担心他?”程越又摇头。“我以为是我告诉陶眠师父他做的事,才让他受罚。”陶眠摸摸小孩的头顶。“程越,你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说谎了么?”“没有……”“那你就没错。”陶眠牵着小程越的手,带他回去。“小果子把你教得太有责任心和道德感了。程越,不必对自己太过苛刻,这样你会感到很疲惫。”陶眠推开门。小孩把自己的房间永远收拾得整整齐齐,桌上还摆着前几天陶眠给他买的橘子。陶眠让程越坐在椅子上,自己半曲着腿,方便自己和他对视。“顾襄初来乍到,我们在了解他,他也在慢慢熟悉我们。这一过程,我们彼此都要磨合和纠正错误。不止是顾襄,就算我有做得不妥的地方,小程越也要指出来。”程越抬起眼睛争辩。“陶眠师父永远是对的。”陶眠弯起眼睛。“我也会犯错。年少轻狂的时候以为自己能承担所有后果不怕犯错,等到老了瞻前顾后却还是免不了走错一步。兜兜转转,快两千岁的人了,我却感觉和一千岁时相比没什么长进。若是故人相见,也许会被笑话吧。”他轻轻叹息。 溪水边的人顾襄被陶眠训斥过一次后,大抵是真的被吓到,最近乖巧了许多。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喜欢做的事就耍赖任性推给程越,而是乖乖学着帮仙人的忙,话也比之前少了很多。看着小孩可怜兮兮地把花盆搬来搬去,给花晒太阳,陶眠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之前有点过分了。程越站在陶眠身边,他刚刚从镇子上买东西回来。看着院子里忙来忙去的顾襄,程越神色淡淡。“他本来就应该帮陶眠师父分担这些活,您无须感到内疚。”程越这话说的时候根本不背着人,顾襄听见之后横他一眼。陶眠叫他们俩都歇歇,他洗了一盘瓜果。顾襄抱着果子啃,也不说话。陶眠抬手摸摸小孩的头发,又问程越刚刚去买东西顺不顺利。去往镇子的那条路,程越走了很多次,早就烂熟于心。倒是有一件事,他忽然想起,和陶眠提了一句。≈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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