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过电影有个问题——我不能理解。”萨瑞夫皱眉,“我或许要再看一遍。”“什么?”柯南博林示意萨瑞夫直接说。“程蝶衣被群众批判那一段,刚开始他一直低头,不作声,直到——菊仙从火堆里捡起那把剑,他才情绪失控。”萨瑞夫有点不理解这段。“情绪失控我认为是程蝶衣崩溃,发现最了解自己的人,居然是菊仙。”柯南博林说着话,眉宇紧皱,感觉似乎有点问题。“很抱歉,打扰柯南博林先生和萨瑞夫先生的谈话,”马可·穆勒说,“关于剧情我有不同的看法。”突然插入别人的谈话很不礼貌,不过考虑到大家都认识,以及电影节的氛围就是深谈电影,也可以理解。“穆勒先生,请说。”柯南博林道,旁边萨瑞夫也做洗耳恭听状。“这把剑对段小楼也具有不同的意义,当初程蝶衣要与师兄恩断义绝,就是把剑送给了段小楼。”马可说,“而师兄被抓,菊仙又拿着宝剑向程蝶衣求救。”“所以,菊仙救剑是救戏里的霸王段小楼,”马可说,“程蝶衣受不了别人成全他的师哥,因为他心里,自己是师哥成全的,而师哥段小楼也只能由他成全。”分析得言之有理,这也能解释为何程蝶衣会突然爆发,开始揭露菊仙曾经是花满楼妓女的举动。不过……有些牵强?萨瑞夫有这个心理。马可似乎能看出萨瑞夫想什么,“斯坦丁的表演连续性和拓展性很大,他情绪失控前,站原地望向菊仙的眼神,和师哥结婚宴当晚看向那半身合影照片很接近。”半身合影照是段小楼和程蝶衣成角儿时,拍摄的合影。“是吗?”萨瑞夫愣住,目光看向导演,仿佛在问尊嘟假嘟。柯南博林开口,“我没注意,穆勒先生的解答让我恍然大悟,比我所想的解释要更合理。”“如果萨瑞夫先生再看一遍,可以注意这一段。”马可说。“一定会看。”萨瑞夫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萨瑞夫是内行,别看电影剧情那么流畅,但拍摄顺序可不是按照剧情来,基本是按照演员档期和取景地档期。甚至被群众审判的剧情,说不定比师哥婚宴那场戏还要先拍。更简单的说,要对角色多了解,才能举手投足都是“联系上下文”。“如果真的和穆勒先生说的一样,那么斯坦丁就仿佛活出了第二个人格。”萨瑞夫喃喃自语。他们谈话时,观众们也该退场了,毕竟电影节还有其他电影要放映。《电影》杂志主编维斯康蒂,和于墨不熟悉,也不想去人堆里挤,等没那么忙碌时,再访问wen、斯坦丁和于墨吧。维斯康蒂当前感兴趣的点,就近抓一个熟人解答吧,走出影厅门,就瞧见熟人——裴文。他当初采访过裴文,走到跟前打招呼,后者心中也有印象,毕竟《电影》是欧美最权威的电影类刊物,身为主编的维斯康蒂也是大佬。“捷瑞斯电影里,他们唱的歌剧,里面的王是华夏历史上的哪位王?”维斯康蒂问。“……”还以为主编是来采访他的,没想到是问关于《霸王别姬》的问题。“国名为[西楚]。”裴文敷衍地说,直接用拼音代替:xichu,好似片中人物的名字都是拼音dieyi、xiaolou、juxian。“他输给了谁,最后结局怎么样?是投降了,还是怎么?”维斯康蒂再问。也算是文化推广了。≈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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