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她嘴唇。浓酒好尽兴,但不适合她,晏待时记得刚才她也流了鼻血,现在看她双颊的红退了,不让她再碰。“要喝。”文鸢闹他,说渴,晏待时便喝下,去滋润她;她再渴,他再喝,渡给她一点,不会伤身,而他胸口像被洞穿;壶越轻,他越热,她越急迫,“恩人我渴”之后,是唾液交缠的声音;最后一滴酒,由他喂给她,她吮吸,想把他吃干净,而他抱她,眼前蒙纱一般,心上也是。文鸢偷看他,腼腆地笑一下。恩人这样真好,只想着和她行男女事,痴迷进入她的身体,片刻后,或许连两人是谁都不知道——他还会流鼻血吗,会不能自己吗,清醒以后,身体会有损坏吗。想到可以损坏他,她吞咽口水,身下也吞咽,两人同时喘息。她靠在他胸口,咬他舔他:“恩人,你必须是我的,哪怕受损,也是由我。”他只是吻她,压她入锦被,提起她的腿。平旦有人扫地。泉宫飞起雪子,变得干爽。数殿当中,只有一间寝室,仍然蒸腾水气。文鸢被晏待时翻个身,跪伏在榻上。他从后进入,捅到最深处,破开宫房。温暖的女体包融他,他覆上她的身体,咬她耳朵,说“文鸢”,带了整夜狂放的狠,撞进去又抽出来。文鸢已经不行了,手脚不是手脚,除了支起身体让他上,没有别的作用。一臂的吻痕,延至腋下,乳房肿,腰腹也青,深的唇印,浅的牙印,没入两腿。腿间狼藉,她充血的肉,填入他的性器,挂着精液和水液,抽插时带出,弄湿锦被。床榻斑驳,只有两具交合的身体是纯白。中途,晏待时曾退出来,检查是否出血,文鸢拽他小指,最后将他压在身下做。他愣着,看她骑他,咬一绺发,支支吾吾,最后说“夫君”,便搂她的腰,将人放倒。两人不再有醉意,依旧不想分开,到门外扫雪人去,又过一刻,文鸢在晏待时身下高潮,只吐一点水,尽是白液。他拔出来,她便向一边去,被他护住身体。“恩人,”文鸢枕他手掌,“婚姻如此。”她“如此”很久,抵他下巴:“和你一起,或许还有比这更好的事。”这是她的真心话,因为喜欢他,所以不说,怕自己害羞,怕令他人肉麻。但这回她困极,说完就睡了,留晏待时一人。他亲她湿润的眼,明白她的爱意。正文结局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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