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砰——重击的声音混合着女人的尖叫,严莉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母亲被金老板一棍子敲晕。“妈的!还他妈想跑?留老子当替罪羊吗?煞笔。”金老板就是金帝斯的幕后老板,黑道起家,什么事儿脏干什么,是个锱铢必报的小人。郁彦当时坑的他产业缩水了一大半才勉强保住他这条小命,确实是因为惹不起才一直苟着。最近条子盯得紧,生意不好做,他早将大部分财产转移到国外,干完最后一票就跑路,赚了钱还能他妈的报酬,想想就爽!金老板得意忘形的狂笑,吞云吐雾之间将严莉呛的直咳,这才将注意力转了回去,“你们这是做什么?没你们这么做交易的!!钱不想要了吗?”严莉被金老板五大三粗的手下按在地上,拼命挣扎,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老男人,“交易?哈哈哈哈哈哈,要我说你这小丫头没脑子呢?谁踏马和你这个病秧子做交易啊?就你给的这仨瓜俩枣的,值得我把兄弟从牢里捞出来,替你绑个定时炸弹回来吗?”“你自己想想,你配吗?”金老板用鞋底碰了碰严莉的下巴,见人完全呆住了,又嗤笑了一声,“就你这脑子,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把头蒙上,送去负三。”金老板手一挥,手下便拿胶布贴住了严莉的嘴,拖着人带去了地下三层。金老板只留下了两个手下,回去的步伐一顿,差点忘了正事。快步进了严莉搭建的病房,本该躺在床上的女孩不见了踪影。哒哒——吧嗒——金老板并不心急,眼神扫描着空旷的房间,整层楼的出口都有她的人守着,人怎么也逃不掉。肯定和小老鼠一样躲在了哪个角落。“出来吧~小美女~”金老板的目光定在了办公桌那,桌肚底下的空间应该不小。“放心~我收了钱,不会伤害你的。”严溪手里紧紧攥着顺来的手术剪刀,她刚醒脑袋还晕着,就撞见外面的人将一个女孩蒙着脸不知道拖去了何处。自知逃出去的希望渺茫,但也不能束手就毙。“哟,找到你啰。”金老板眼神中都是色眯眯的光,一咧嘴露出了后植的大金牙。严溪被吓得睁大了眼,一咬牙,狠狠将剪刀扎进了男人脚面上,“啊!!!草他妈的!”金老板的惨叫响彻整层楼,他被严溪一把推开,摔坐在地上,气急败坏的指挥着手下抓人。“啊啊啊!cao!给老子抓住她!”严溪药劲儿还没缓过来,很快被控制住,金老板狠狠咬着牙,“妈的,偏偏不能动你。”背后人再三强调了不能动严溪一根汗毛,否则他就逃不出国内。“cao!”金老板将手边的杂物往地下一丢,看见一脸倔强的女孩脚更他妈疼了。“妈的,瞪老子干嘛?要怪就怪你太值钱了!带走带走!”细皮嫩肉的,看着就感觉在勾引老子。金老板在心里忒了一口。拿出手机找出联系人拨通了电话,“喂?妈的,人给你搞定了,给老子脚踏马扎穿了,加钱!”另一头,郁家兄弟俩在轮渡口捉到了拿到佣金准备偷渡离开的陈全德两人。两人一被找到,一句话都没说,就被揍个半死,钢棍打在身上,到最后连痛呼声都叫不出来。手腕扭曲着搭在肮脏的水泥地上。“呃…啊!”陈全德的手指被皮鞋狠狠碾压,郁霖身上的伤口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遍,刚动了手又隐隐有些渗血。但他感觉不到痛,他现在就像一副失了理智的躯壳,“不要我的浪费时间。”郁霖的嗓音低哑,阴鹜的目光渗着寒意,“人,送去哪了?”郁彦就站在旁边,血滴在他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的起伏。漆黑的眸子带着戾气,看着两人仿佛在看着一团烂肉。“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就负责把人绑出来,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陈全德吓得话都说不全,面上满是恐惧,刀疤脸也颤颤巍巍补充,“是,金老板雇我们的,他最近都在家汇区的金帝斯,人,人肯定被带去那了。”两人抖抖霍霍的将自己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个黑面阎罗,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也不耽误时间,转身离开,刚走了两步,郁彦对着身边的黑衣人沉声道,“舌头割了,丢回抓到他们的地方。”“不是要偷渡吗?送你们一程。”绑匪的哀嚎声无人在意,他们一脚刚踏上船就被抓了过来,不过几十分钟,又被人悄无声息丢回了暗仓。死路,一条。————汪慧———失败的母亲,也是我不会洗白的角色之一。大家不急哈,郁霖和郁彦全力加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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