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深眯了眯眼,没说话。反而开始转移话题,“你要不要去我公司观赏观赏?”云水蹲在花坛前,身上被暖暖地阳光照射,舒服地昏昏欲睡,就连说话也慢半拍。“他今天要和我出门。”背后一道清冷的声线响起。云水转身,瞧见陈恪带着金框眼镜,面无表情的脸如玉,迎着阳光朝他们走来。想起他刚刚说了什么,他下意识点点头。霍闻深不退让,继续说,“那我送你们?”陈恪走过来,面色有点冷,“不用了。”饶是云水慢半拍,也渐渐闻到这火药味,他看了眼霍闻深又看了眼陈恪。只好对着霍闻深说,“你不是着急上班嘛?送我们不同路的。”他又用手指戳了戳陈恪,“是吧?”陈恪身体僵了僵,看向云水时,视线变得尤为温和,随后才点点头,“嗯。你说的对。”霍闻深瞧见云水的小动作,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车。助理不太理解,怎么他们老板一大早上的火气这么大,他小心递过去一罐凉茶,收到了老板不解的眼神。他小声,“去去火?”然后成功地收到了老板一记白眼。车子里的气压越来越低,他没敢吭声了,过了一会儿。霍闻深扔过来一个手机,“查查那是什么花。”他拿着看了眼屏幕,画面里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年,蹲在花坛前,专注地看着面前紫蓝色的小花。助理懂了。原来他们老板是为情啊。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有秘密上午十点。云水站在别墅门口,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他眯了眯眼,刚想朝着外面走,手臂就被陈恪拉了下。他一愣,顺着拉住自己的手臂看过去。“等我撑开伞。”陈恪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巧的天蓝色太阳伞,撑开在了两人的头顶,然后看着云水,“走吧。”其实陈恪没有撑伞的习惯,只是今天云水穿了吊带裙子,白皙的锁骨和手臂都露了出来,就算只有一小段路程,还是可能会被晒伤。他下意识把伞往云水那边移了移,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高兴。他们这一次路上是有拍摄机器的,但不会进研究室内,其余时间身后都会跟着摄像大哥。还是导演认为他们最近有效画面实在太少了,不得不重新启用摄像大哥全程跟着。不过,现在云水和陈恪也都习惯了,所以在车上的时候,也会说说笑笑。陈恪在车上放了一首轻音乐,云水眼睛一亮,他听到前奏就很喜欢。“这是什么歌?”“《the salater roo》”
云水拿出手机搜索收藏,又看向陈恪,“我可以看看你的歌单吗?”说完,他又摇了摇自己的手机,说,“我可以把我的歌单分享给你。”陈恪失笑,刚好遇到一个红绿灯,他停下车,修长的手搭在驾驶盘上,看了云水一眼。“随便看。”他顺手打开了车内的歌单,“我不怎么听歌。”云水跟着凑过来,手指一滑,还真只有几十首。于是他把手机收起来,专心听歌。半小时后,他们到了实验室。云水从外表看,这里和普通的园区没什么不同,但进去之后,就逐渐感觉到不一样了。这里人穿的都是大白褂,步履匆匆。路上只有他们两人打了伞,其余人只分过来一个眼神,又移开。云水跟着陈恪去了一个小房间内。陈恪递过来一件白大褂,“给,是新的。”云水接过来,穿在了身上。然后经过重重关卡,这才进入到陈恪的实验室里。云水好奇地盯着这里的瓶瓶罐罐、各种仪器,“这些都是你做的吗?”陈恪挤了一泵免洗消毒液,“嗯嗯。”然后他打开一台机器,开始做起了实验。云水也没打扰他,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到处看看,他也不上手,怕自己弄坏了。据说这些仪器都很贵。“云水。”陈恪喊了他一声。他转头走过去,“怎么了?”陈恪往旁边站了站,示意他站在这里来,“给你看一个东西。”云水看过去,前面摆着的是一个显微镜。他微微低头,等看清了上面是什么后,他眼眸微睁。“好神奇。”显微镜显示了细胞活动,而这个细胞身形看着就像是一个水母,在培养皿内游荡着。接着,陈恪还给他看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细胞。直到陈恪要去别的实验室里拿东西,这才停下。云水坐在角落里的凳子上,静静看着门口,等陈恪过来。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云水刚想站起身来,去发现来的人不是陈恪。“哎,你知道吗?就那个之前医闹的那个陈恪”那人声音很小。“知道啊。我第一天来就在食堂看到他了。”另一个人声音大一些,他继续说着,语气满是不屑,“他出了那事,还敢当医生?”“你……你也别这么大声,小心被别人听见!”这时,云水放在袋子里的手机,滑到了地上,发出“咚”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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