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房间里暖气十足,她的脸蛋熏红,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迟疑。这不同于之前的任务,她骑在身下的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拉去医院测dna医生都会惊叹他俩匹配完美的程度。
白子渊凤眼微眯,顺从地仰起脖子,喉头滚动,方便杜莫忘解开他的领带。苍白的胴体随着衣裳的剥落展现在女孩面前,每一处肌理都在暖黄灯光下闪烁着美好的光泽,裸露的身体纤长而精瘦有力,特别是腰腹处流畅偾张的肌肉线条看得人脸红,光看那硬梆梆的线条都能流鼻血。
等衬衫完全褪下,白子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眸迷茫,充满着情欲,他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乖顺而肆意展露自己的魅力,但是眼底滑过的冷光又暗示着他的游刃有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握住杜莫忘手腕的那只手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在女孩柔软的手背上滑动,粗砺的指腹抚摸着肌肤,像被细小的针密密地扎。杜莫忘瑟缩了一下,白子渊冷冷一笑,面容冰冷而艳丽,左眼下的红色泪痣熠熠生辉。
“不是你说要在办公室玩s吗?”白子渊语调缓慢,故意拉长音调,“怎么,害怕了?原来我妹妹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么?”
杜莫忘脸皮抽搐了一下,她不太适应这种类型的白子渊。
“难道是害羞?”白子渊轻柔的声音仿佛在耳畔响起,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的坏心眼,“不会吧?在家里不是很下得了手吗?我喊安全词都没用,挨操的时候都不放过我,非要在我背上抓出一幅八骏图。”
杜莫忘第一次有了真正抽他一鞭子的欲望。
这又是在演什么戏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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