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唐家的少爷,是唐家的脸面,他绝不能……
“瞧你,多害怕,都吓软了。”杜莫忘发出嘲笑,夹了夹穴,半软的阴茎依旧存在感强烈。
“如果你要报复我,你完全可以用别的办法。”唐宴回过神,试图稳住她,“你要钱?还是说别的什么?或者把之前我对你施加的一切回报到我身上?你觉得受到了侮辱,但你没必要这样做……”
杜莫忘说:“报复?你以为侮辱一个人的办法只有耻笑、排挤、辱骂和暴力吗?不是的,只要违背人的意愿都是在侮辱,就像我现在做的……”
她覆盖在唐宴脖子上的双手猛地收拢,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虬结蛇行至细瘦的手腕,勒得唐宴嘴唇大张,濒死的鱼一般挣扎扭动。
同时,埋在阴道里的阴茎重新硬挺起来,棱角分明的龟头勾住肉壁厮磨。杜莫忘掐住唐宴的脖子,重新开始动作。
“呃……你这个……疯子……我绝对饶不了你……”唐宴想控制自己,但在空气逐渐稀薄的状态下,阴茎越来越硬,窒息时的快感居然比方才还要强烈。
他的上半身被绳子牢牢捆住,塑料跳绳束缚了他的行动,一时半会儿无法挣脱,只能承受着杜莫忘的扼脖骑乘。他气红了双眼,咬紧牙关,怒火中烧地盯住杜莫忘,胸腔愤恨地急剧起伏。
挣揣间唐宴的篮球背心掀到胸口,露出半截奶白色的肌肤,肌肉健硕的腰腹上蹭出细碎的红痕,触目惊心。
在杜莫忘坐下来时,力道最松懈的一刻,唐宴猝然侧面发力,凶猛地挺身。
杜莫忘险些被掀翻,年轻强壮的男孩即使受制于人也有余力,杜莫忘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压制,逼肉死死地绞紧穴里的肉棒,激得唐宴发出难耐的闷哼。
唐宴的反抗激起杜莫忘血脉深处的暴力因子,她冷冷地笑着,膂力更大,手臂因为用力过猛,剧烈而癫狂地小幅度飞速战栗起来。
“我现在就是在侮辱你啊,唐宴。”她俯下身,贴在快被掐得背过气的唐宴耳畔阴森道,“对于我来说,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对于你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话音刚落,肉棒努破了宫颈,蜜液横流,紧致的肉环圈紧龟头,狠命地绞吮。唐宴后腰酥麻,一个激灵,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孔喷洒而出,冲刷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浇灌进子宫,将小小的肉袋填满。
杜莫忘咬住下唇,把被内射的呻吟咽回去。她松开唐宴的脖子,撑着软垫爬起来,射过精后绵软的肉棒从阴道里滑落,没有了堵塞,身体里满当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奶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逶迤而下。
唐宴从未感觉能随意地呼吸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他望向虚空喘息了好一会儿,偏头时正瞧见杜莫忘糊满液体的大腿,模糊的视线无法从杜莫忘的腿间移开。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摆脱此刻的困境,羞耻、舒爽、愤怒交织在一起不断地冲刷他的神经,他竟然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他只知道追寻着杜莫忘的移动,看她站在置物架前拿下手机,摆弄了几下,回过身来。
“……你又要干什么?”唐宴喘着气问。
“拍照片。”杜莫忘两腿酸软,还是强撑着爬上软垫,骑在唐宴身上,唐宴扭动了一下身躯,接着便不动了,只目色沉沉地凝视她。
闪光灯裹挟着相机的咔嚓声,唐宴被刺眼的灯光扎得眼睛半闭,浓眉紧锁,杏仁眼里的恼怒愈加浓烈,但他又不想发脾气,至少现在不想对着杜莫忘发火。
照片里的男孩满脸的红肿,半边脸都变了形,一看就是被人扇了耳光,雪白的脖子上的勒痕深红发紫,骇人惨况。他倒在脏兮兮的软垫里,浑身上下凌乱不堪,还有些不明液体沾在衣服上。
唐宴从出生起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就连小时候被绑架也是被人恭恭敬敬地供着,别说动手了,就连话都不敢说重一次。
拍完照片,唐宴闭眼不看她,梗着脖子憋出一句:“行了吗?还没够?”
女孩柔软温暖的身躯上移,唐宴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刚睁开眼,就见到杜莫忘坐到了他的胸口,腿朝他张开,袒露出鲜红微肿的腿窝,隐蔽的密林之中,白浊一股股地从那圆润的小孔里流淌出来。
唐宴脑海里轰的一声,全身像被投进火里烧,血液沸腾。他眼睁睁地看到杜莫忘从自己逼里抠挖出一团精液,涂在他脸上,有一些顺着他的唇缝流进嘴里,腥涩发苦的味道在舌根无声地漫延。
杜莫忘对着他的脸拍了几张照片,不太满意,精液太少了,一碰到他的脸就融化成了透明的颜色,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从照片里看只觉得他的皮肤亮晶晶的,很饱满晶润的感觉。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杜莫忘手臂撑在唐宴的肩上,跪坐起来,艳红的逼口悬空对准唐宴的脸,精液汩汩地往下落,浊白色热流一滴滴落在他脸上。
散发着热气的穴口近在咫尺,唐宴忘记了移开视线,只呆呆地看向那处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的位置。顺着淌精的小嘴,往上是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面灌满了精水,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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