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不信,ji巴泡在比平时还要温热充沛的水里,被软乎乎的肉道吸吮包裹,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小腹,奔流不息。他以为杜莫忘不愿意,带着点怒意,y茎在穴道里磨了几下,找到她凸起的的敏感点,对准那块软肉,挺腰努肏,ji巴猛进猛出,抽cha间水声涟涟。腹部深处的绞痛更加明显,更别提还有根热烫的粗棍子插在下体,不断地撞击脆弱的宫口,简直是酷刑。她近乎是尖声叫了起来,揪住唐宴的头发,将造型师精心打理一个小时的发型挠乱,甚至在他脖侧抓出三条血印子。“你还敢抓我?你屄不要了?”唐宴铁青着脸,额角青筋鼓动。脖子传来的刺痛无疑给他了一针兴奋剂,唐宴cao得更狠,摁住她的胯骨凶猛地输出,杜莫忘身体随着唐宴的动作颠簸,皱着眉流出眼泪。晃动间,她摸到腰带上的装饰,那是一簇茉莉花样式的金属卡扣,花瓣的边缘尖锐。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揪掉装饰,紧握在手里,朝着唐宴的肩膀狠狠地扎去。“嘶!”“滚开!”血几乎是瞬间染湿了白雪一样洁白的西装,鲜红色花朵越开越大,妖艳刺眼地绽放在精致的领口。肩膀剧痛,唐宴却还没有停下的欲望,他抓住杜莫忘行凶的手摁到墙上,凶狠地吻住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含吮她的唇,力气大到她的嘴巴发麻。穴里的抽cha还在继续,腰胯紧密地贴合厮磨,上下都被填满,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痛苦呻吟,唐宴尽数吞噬。他的血沾到了她的衣服上,甚至擦到她的脸,她的脸颊全是血污,衣角交缠不分彼此,一时间辨不清是谁的血。杜莫忘快要崩溃,她使劲抠开唐宴肩膀的伤口,指甲陷进衣料,血流了满手,侵犯她的这个人却毫不受影响,痛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吸着凉气喘息着继续交合,像是做完爱就去死。疼痛和快感混合着,如同甘甜的牛奶里滴了苦瓜汁,让人的大脑陷入无边的混沌。细碎的声响从拐角处传来,纷乱的脚步,不时有笑声,好像是一群人谈天说地,往这边走来。“……有……人……”杜莫忘气若游丝。唐宴卡在巅峰,上不去下不来,奋力强忍住肏屄的动作,腰眼酸麻,不情不愿地抽身出来。他嗅到一缕腥味,带着一种奇异的香,他没多想,胡乱地把还没有发泄的阳物塞回裤子里,敞着拉链,蹲身把杜莫忘的裤袜给她穿上。
凑到她下体时,他又闻到了那股夹杂着怪香的腥气,是暖的热的,杜莫忘颤着腿根穿好裤袜退后,那抹奇异的气味便远去了。拐角离这里不过一分钟的脚程,他们来不及躲,唐宴偏身站进阴影里,白西装的血渍被暝蒙的夜色覆盖,晦明不清。他们离得近,从外人看,两人不过是亲密的说话。来者七人,为首的是一身银灰色西装的杜遂安,他被几个中年男女捧着,长身玉立,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捧着平板递到他面前,谄媚地笑。“杜先生,天宝年间的花鸟瓶,宫廷里流传出来的东西,当年杨贵妃用来插花的宝贝,那典籍有记载,钱老掌过眼的!早些年我有学生在京都做古董生意,阴差阳错才发现的这绝世珍宝,本来是打算下个月送到佳士得拍卖的,鉴定已经通过了,但接到消息您要来唐小少爷的生日宴,知道您好古董,我立马就带着东西过来。您若是喜欢,拍卖行那边的违约金我出,您一口价,我带着钱老和鉴定书一起给您送到府上!免得您还要派秘书去香港拍。”杜遂安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白玉般细腻柔美的面庞在夜里也散发着薄纱似的柔光,他看也没看,菱唇微启:“老陈,你该去敲打敲打底下人了。”陈老板笑容一滞,支支吾吾道:“这,这话怎么说?”“杨梅花,彩翎雀,”杜遂安嘴角噙着笑,漫不经心,“我百宝阁里有只一样的,比你这只还新些,五年前有人热乎地送来,我替他们解决了这个麻烦。”陈老板当场起了身冷汗,热乎的?直接送到了杜遂安那里?他先前听说杜家早些年生意不干净,老一辈是古董起家,乃是江南富绅,早在清乾隆时期便和一些土夫子联系频繁,做文物倒卖的灰色产业,黑白两道都有往来,新中国成立后收敛不少,到了杜遂安父亲时赶上改革开放,炒地皮发了笔横财,转而做了重工生意,这才逐步洗白上岸。他顿时想给自己一耳光,本想是来拍个马屁卖个人情,谁知道拍到了马蹄子上。底下那群人阳奉阴违惯了,保不齐送了只故意做旧的西贝货来,这下完了,他还指望着杜遂安能提携一二呢!“小忘。”杜遂安不管陈老板如何忐忑崩溃,朝站在檐下的两个年轻人走过去,脸上温文尔雅的笑明显了些,“和小宴站在这里做什么?不冷么?”杜莫忘仿佛是见到天神下凡,差点掉下泪来,腹中一抽一抽的绞痛都舒缓不少,她声音略有嘶哑,低声说:“我腰带上的装饰不见了,唐宴帮我找。”唐宴站在她身后的晦暗里,影影绰绰,身上满是零零散散交缠纠结的阴影,如同某种奇诡晦涩的图腾。陈老板赔笑:“唐小少爷!几日不见你依旧帅气啊,这通身的气派,嗨!要是我们家的兔崽子能有你一半优秀我就烧高香了。啊,这位便是杜先生您的那位千金了,还真是,真是……”杜遂安打断他的话,走到杜莫忘面前,替她将鬓角的碎发捋到耳背,柔声道:“去哪里玩了么?”杜莫忘摇摇头:“就随便逛逛。”“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她极小声,蚊吟般,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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