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紧紧相扣的十指却暴露了自己的情绪。
就像第一次在医务室遇到凌宇安一样,她明明很害怕冰敷,却也是静静坐在床上,用表面的风平浪静来掩饰内心的惊慌恐惧。
凌宇安看了她一眼,从桌子底下伸过手去,覆住她的双手,轻声安慰道:“妍妍,别紧张,没事的。”
白暄妍点点头,主动回握住了对方的手。
迟到了十多分钟,张衡还是出现了。跟凌宇安一样,他脸上还带着旧仓库打架时留下的淤青。
“抱歉,迟到了。”张衡放下背包,坐在白暄妍和凌宇安的对面。
负责老师朝他点点头,倒也不追究他迟到的问题:“那既然人齐了,我们就来谈谈上周五,在旧仓库发生的事情。”
说着,他将目光投向凌宇安这边:“上周五下午,是你主动找篮球赛负责老师报告,说有人在旧仓库对女同学图谋不轨,是吗?”
凌宇安点头:“是。”
负责老师:“之后体育组的老师在旧仓库发现了被关起来的张同学,他受了点外伤,当然,你也是。所以在此之前,你们在旧仓库发生了一些肢体冲突,是这样吗?”
凌宇安:“是。”
负责老师又转向白暄妍:“这位同学你呢?你的说法跟凌同学一致吗?”
“嗯。”白暄妍望着桌面点点头。
“好,”负责老师低头看了看事先整理的材料,在桌上点了点笔帽,“但事后我们跟张同学交流时发现,你们双方的说法有一些出入,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我们坐在这里开这个会议。”
白暄妍仍盯着桌面,脸上的神情却凝重起来。
果然,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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