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惦记着‘场外观众’,申屠,玩人不是这么个玩法。”
好不容易舒缓的腕部突然一紧,申屠念痛呼出声,下一秒,后颈被人用力控住,她不得不往他的方向靠去,腰肢扭转,这姿势并不舒服。
可奇怪的是她也没有多反感,甚至不存在抗衡的力,尤其在他带着几分压迫的视线下,心脏很明显漏了半拍。
申屠念一直觉得赵恪的眼睛生得很好,一只单眼皮,一只内双,笑起来时下眼睑会浮出一个浅浅的卧蚕,很单纯很干净。
但他不常笑,更多是面无表情,就像现在。
“你刚刚叫我什么。”她又凑近了些,鼻尖相抵,嘴唇差点碰上。
没碰上的原因是,他往后躲开了。
他拒绝她。
申屠念不乐意了,她撅唇,长腿一跨也上了驾驶位,就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固定:“你刚刚叫我的,再叫一遍。”
她像个女流氓,赵恪想。
大脑并不想妥协,但是:“申屠。”
音色倦懒,咬字清晰。
申屠念高兴了一下:“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大家都这么叫你。”
“不,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她眼底藏有一种奇异的欣喜,赵恪看到了,抓不住思绪,也不敢自作多情。
高兴过后的人想要接吻。
她抚着他的脸,正要亲下去,在即将触碰的前一秒被他挡住。
少年的指腹碰到她的唇:“这里有别人的烟味。”
申屠念不知道,赵恪也有洁癖,不比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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