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快黑了,某个逃跑惯犯还没回家。
他给她打电话,发现她连手机都没带。
另边,被锁了一下午的小狗正不耐烦地扒门,赵恪将小狗解救出来,套上牵引绳,一人一狗出了屋。
有狗,才叫遛狗。
申屠念也没走多远,就在小区,在平时遛狗的必经之路上坐着。
赵恪牵着狗找到她的时候,申屠念已经将唐诗三百首背到一半了,她很会自娱自乐,打发时间,从小就练。
赵恪在长椅上坐下,一样是她身旁的位置,两个人肩挨着肩。
“怎么不回家。”他问。
申屠念没作声,他明知道。
“刚才为什么逃跑。”
申屠念诚实了一回:“因为害怕啊。”
她说这话的语气,特别特别不自信。
赵恪侧过头看她。
申屠念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这个人,好像一直没什么长辈缘。”
她怕他妈妈不喜欢她。
或者这么说,申屠念内心已经设定钟愉不会喜欢她。
然后,她很没出息地,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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