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蓦地坏笑起来。
他捏着软弹的屁股蛋,颠了颠她,嫩穴震荡,裹着男人的肉茎愈发紧致。
她被迫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星眸剪水,下嘴唇被牙齿咬得鲜红。
赵恪微颔首,用舌尖抚慰着她的唇瓣,好一会儿,要松未松,薄唇轻压着她的,笑:“不然我就交上去又能怎么样。”
申屠念心一紧,搂着他脖子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很慌张。
赵恪:“等那上面的水干了,也就比普通文件皱一点,用厚词典压一晚上,看不出来什么。”
救命,谁来管管他的嘴。
申屠念红着眼框一脸吃惊地瞪他。
“你猜他们能闻出那是你的味道吗?”
哪怕知道他就是过个嘴瘾,她也不受控地思绪飙车,开始各种乱来。
“那些个领导,一层层递上去,说不准就有人看出端倪。”
他还说他还说!申屠念听不下去了!
她迎上去,以吻封唇,就用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堵住他那张吓死人的嘴。
是很有效没错。
某个得逞的人,享受着心上人炽热的吻,缓步迈出书房。
目的地是她一开始心心念念的床。
这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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