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将手挪到他的脊背,一下一下,很轻的拍打,用掌心的温度安抚他,也缓解自己的心跳频率。
好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
申屠念仰着脑袋有些酸,直到她小声叫他的名字,赵恪才松手。
也不算完全松开,额头相抵,还是很亲密。
他们相视一笑,又羞涩回避眼神,主要是申屠念,她脸皮薄,抵挡不住某人的盯人术。
好像时机对了。
赵恪亲吻她的嘴角。
“明年六月是我进外交部满两年整,很大机率会外派到其他国家,一个驻点少则三四年,任期满了也未必能顺利调回。我从前无所谓这些,去哪里去几年都没意见,当初进外院到后面考外交部也做好了这个准备,但现在,是我反悔了。”
申屠念静静听他讲,眼角的酸意不受控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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