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前,他肩宽腿长双开门,她小小一只,压迫感很强。
申屠念稍稍后仰,想离他的气息远一点,没什么用,她逃一厘,他进一寸。
“去哪。”
他抵着她的额头,声线微哑。
她的手指正在玩着他的衬衣纽扣。
“参加慈善晚宴啊,快到点了。”
她还知道要参加晚宴,快到点了还这么勾他,赵恪没忍住咬了一口她饱满的唇。
“我礼物还没拆完。”
“刚刚谁说的,小孩子才会在意礼物,你已经是大人了。”
真棒,拿他说的蠢话堵他,赵恪被怼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低眉顺眼地笑着,亲吻着她不饶人的小嘴:“谁叫我没出息呢。”
申屠念睨了他一眼,反抗的力道却是小了,半推半就的,全依他了。
赵恪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腰间放,再一点点往下。
隔着长裤,形状就很骇人,饶是申屠念有心理预判,还是惊了一下。
她顺着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地安抚,算很舒服,赵恪满意了,放心交给她自己玩。
得了空的手将一旁的礼物盒子倒翻,里面零零碎碎的装饰物洒落在台面上,当中最醒目的超薄001,就一个,他拿起来,挑眉看她。
大约是不满意数量。
申屠念倒是坦率:“你大病刚愈,我怕你太累嘛。”
赵恪轻哼了声:“还挺为我着想。”
自从上回他半夜去急诊后,他们确实没有特别投入的做过,那是因为他没好全怕过了病气给她,现在看来,她大概率以为他不行了。
赵恪撕开套子,另一只手飞速解开裤子,露出炙手的烫物,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眼神示意,目的明确。
申屠念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愣了愣。
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间不知该接还是不该接,犹豫了两秒,在他不让步的对峙里,是她妥协了。
申屠念很少帮他戴套子,几乎没有,应该没有。
没别的原因,就是害臊,再加上服务意识不强,赵恪也习惯了自给自足,很少麻烦她。
但今天…这一步骤在他的强硬里多了一层惩罚的意味。她接受,让这场被掌控的游戏又多了几分服从欲。
还真像她一开始定下的基调,主人,和她。
磕磕巴巴终于带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那物又肿大了一圈,可能是勒得紧的缘故。
真有点…吓人。
赵恪没空揣测她的脑内小剧场。
他拍了拍申屠念的屁股,示意她转身。
申屠念照做了,一上来就后入,是不是太刺激了,她心里有些打鼓,可身体却诚实的很。
她今天可真听话。
塌腰翘臀,女孩纤细的胳膊扶着球台,后臀很贴心的蹭他,然后,她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私处有些凉意,他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将湿润的触感从泉眼中心蔓延至整个臀部。
他手部的力道越来越大,从刚才的轻轻抚摸到向外掰开,申屠念能感觉到,自己是怎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
静止的这几秒钟里,申屠念知道自己湿透了。
更更更湿透了。
忍着内心的空虚,和身下碰不到吃不到的那份燥热,她难受地闭上了眼。
赵恪很会钓她的胃口,他知道她什么状态最想要,就是现在,整个花瓣像上了色,从粉变樱,底下那个眼儿淌着水,一小口一小口的蠕动,真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啊——好胀…”
她尖声叫了出来,尾音却是渴求的意思。
赵恪含住她柔软的耳垂。
他忍着快爆炸的欲望,以一种温柔却粗暴的力道,缓缓送进她的身体里,越到里面,阻力越大,但他很坏,总是在最后五分之一处尽力顶进去,知道碰到无法再深入的那处肉膜,他意犹未尽地碾了碾,弄得她止不住打颤,才罢休。
申屠念早就曲了腿,她站不住了,全靠他一手托着她的腰。
被他那要命的磨着,她手臂发软,浑身都使不上劲。
混蛋,呜呜。
赵恪像是能听到她的诽谤。
他不计较,他有别的话说。
“知道吗,当年在那个桌球室,你和周家宝他们一起,在那嘻嘻哈哈瞎闹,也是这个姿势,当着我的面,屁股又翘又圆,我那会儿真想走过去……”
流氓,申屠念弱弱地想。
“猜猜看,如果那场桌球你一边挨操一边跟人比,葛旻恩还会不会输了。”
“变态,大变态。”申屠念回眸骂他。
挨了骂的人还一脸笑意,就很欠揍。
“不想试试吗。”
他像蛊惑人心的妖,念着离谱又疯狂的构想。
申屠念被操得双目迷离,她想摇头,可身体一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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