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得很呐!”李奶奶笑得别有意味,眨着眼:“闺女要不瞅瞅他?五官端正,身高一米八,就人闷点。”
合着串门变相亲了,苏融脸倏地通红,如此好意让她难以招架,“…我…”
“怎么起床没叫我?”
忽然肩膀被根粗壮的手臂压住,高挑修长的男人贴着她耳朵问。
“累不累?还疼吗?”他偷了口香。
苏融呆滞地望着衣衫不整的他,又看向风中石化的李奶奶。
亲都亲上了,两人的关系显而易见,一目了然。
老人略显尴尬,“这样啊……没关系,带上男朋友一起来吃饭。”说完就走了。
“奶奶,再见。”贺戍挥了挥手。
门关上,苏融抱着盘子,朝他横眉,她怒视道:“哥,你做什么?”
“刚刚还从我床上下来,现在就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那玩意儿都流一地了。”他冷眼戏谑着,又捡了个麻糍放嘴里嚼。
以为这么多年了他变得成熟稳重,没成想还是那么恶劣又讨厌!
“不准你吃!”她放下盘子,抢走他手里拿的第二个麻糍,丢进自己口中,又迅速反锁住浴室门。
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一身脏污冲净,但颈、胸、腰、臀上遍布的红色指痕一点也没弄掉,反而愈发红艳欲滴,惹人采撷。
两腿间火辣辣地疼,她都不敢用力洗,穿上衣服出了浴室,她包着湿发在厨房开火加热昨晚一口没动的菜。
香气弥漫,锅中滚滚,她颠了颠,倒入漂亮的瓷盘里。
电饭煲里煮着皮蛋瘦肉粥,她舀了勺入口,复摁上盖子,火候不够,还需要再熬一会儿。
等待的过程中,她却无意识地搅着调羹,怔忡地盯着碗。
嘀嘀的警铃她恍若未闻,直到电饭煲锅盖浮起,不锈钢内胆里冒泡沸腾得要溢出来,失神的她才清醒过来,但有只手比她更快地拔掉了电源。
“你怎么还是没长大?”贺戍无奈道。
“那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她呛他。
“呵,也是。”他站在她背后轻嗤着。
刚冲完澡,他身上还沾着袅袅湿气,头发也没吹,光着膀子,简单围了条浴巾就出来替她处理危机。
室内突然静默,苏融瘪了瘪嘴,揭开锅盖,欲盛一碗。
忽的,腰被一双手猝不及防地圈住,臀部也被蓄势待发的硬物顶着,苏融手里握着的勺,下一秒便抖落进碗里。
“你……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吗?”她用手肘击打他,又惊又怕的。
“老是惹我不爽,不多操你几次,给点教训,就太吃亏了。”贺戍单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摸进她内衣里揉了揉。
“变态!色狼!”不知道他又生得哪门子气,苏融看着衣服里作怪的手,气得脸青,臭骂道。
“再骂,你哥只会操得更狠。”
棉裤被一把拉下,最后他却连内裤都懒得给她扒掉,掀开就侧插了进去。
九浅一深地捣,故意地不给她痛快,折磨她叫,像喂了她鸦片,让她上瘾却偏偏每次都只准她吸食两口。
大写的卑鄙无耻的龌龊混蛋!
又是一场强制性的欢爱,苏融被他驯教得天旋地转,她只能收缩着,颤抖着,承受着,求饶着。
床上的男人幼稚得像小孩,睡着了都要把她绑在身上,气都没有力撒,苏融又饿又累,还有些昏沉目眩,她描摹着他硬朗的轮廓线,开始想,她和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脱轨的呢?
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啊,甜得心神发腻,又苦得让人想都不敢想,但人就是会为了那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甜,飞蛾扑火,光足踩上荆棘,舍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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